你們爭霸我種田!
“親愛的,跟著你的感覺走,我們都相信你!”
夜風握住了克洛澤的手,給了他一股無形中的力量。
克洛澤定了定心神,拍拍自己的臉,對夜風露出一個微笑。
“你說的對,跟著感覺走!然後抓住夜風的手~~”
他笑嘻嘻的抓起夜風的手說“我第一個下!”
仍舊是水晶球開路,克洛澤單手握著劍鑽進了下方的通道。
這又是一處幾乎呈四十五度的坡道,在走了大約十分鐘的路程後,那一直向下的坡道終於趨於平緩。
但這時,走在一條平行長廊的克洛澤卻似乎能聽見頭頂不遠處有水流的聲音。
他抬頭看著天花板,苦笑道“我們現在頭頂上應該就是大海了吧?希望這走廊天花板不要塌下來才好。”
“呸呸呸!烏鴉嘴!說你是黑鴉領主,你還真當自己是烏鴉了?”
傑森走到他身邊急忙往地上啐了幾口。
克洛澤學著她的樣子也啐了幾口,自責的說“怪我怪我!不過都說我是黑鴉領主,烏鴉有時也是幸運的象征啊~~隻不過個人理解不同罷了。比如我們這次進入古廟不就足夠幸運嗎?還不知道那海盜頭子跟教廷的人都拐到哪裡去了呢。”
克洛澤說的沒錯,七海之王撒拉帶著海鬥士與隨後進入的教廷眾人,已經陷入了一處鋼鐵機關的重重包圍中。
在一間偌大的廳室中,許多看似為裝飾物的石像紛紛碎裂,從裡麵跳出全身鐵皮的怪物與他們廝打成一團。
不過七海之王實力強大,加之他的心腹海鬥士兒孫們,還有教廷的聖光魔法協助,那些鋼鐵怪物不多時就被消滅乾淨。
但海盜們也留下了十幾具的屍體。自此戰之後,七海之王的身邊隻剩下海鬥士了,他所有的海盜手下都在路途中喪命,無一生還。
“可惡為什麼每到一處地方都有伏擊都有陷阱?不老泉到底在什麼地方?”
這位海盜頭子氣惱的一拳錘在了牆壁上,雙眼急的通紅。
他的身體在上次回春藥的幫助下已經能夠維持壯年形態數月時間。可時間越是往後推移,他越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仿佛那回春藥激發出的潛能正在逐漸消退,衰老虛弱的感覺重新又降臨在了他的身上。
歲月不曾放過任何一個人,包括他這位叱吒七海的海盜王。
這也就是他為什麼不顧一切想要得到不老泉的原因,他還不想死。
教廷的那位紅衣大主教站在旁邊,冷眼觀看著這位海盜王的一舉一動,突然沉聲開口“撒拉閣下,我們有沒有可能道路選的不對?”
撒拉回頭狠狠瞪著這個紅袍老者怒道“選的不對又如何?最初在分岔路口我就說過咱們一人走一邊,你們非要跟在我的身後!還說我路途選的不對?我看你們就是怕泉水被我找到,你們分不到一杯羹吧?難道教廷對自己就那麼沒有信心?”
紅衣主教嗬嗬笑了兩聲,也不否認。
“撒拉閣下休要動怒,我們相信您的直覺,畢竟您是七海之王,在尋寶方麵您是行家,我們教廷並沒有獨自尋找不老泉的想法。”
在這一點上這位紅衣大主教還真的沒有撒謊。他們非常有自知之明,也不覺得自己會比這海盜王提前找到不老泉,畢竟人家可是專業的,而且這地圖還是人家尋到的。
一群人收拾完了那些鐵皮怪,看著通往下一個房間的通道,海盜王撒拉卻有些猶豫了。
他不確定下一個房間是不是又會遇到更厲害的敵人或是陷阱。他不能再像一個探路石一樣給教廷這幫神棍探路,平白犧牲自己的手下了。
他現在看見這些穿神職袍服的人心裡就生氣!恨不得抽那紅衣老家夥兩個耳光!但同時得他心裡也清楚,此刻不便與教廷發生直接衝突,當然如果前提是他們做的過分的話。
可這樣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打過去也不是個事兒啊!
這位七海之王找了塊石頭坐下,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忽然,他的手臂上長出了一根粉色的粗壯觸手,就像章魚觸手一樣擁有很多吸盤。
他讓那觸手的吸盤“波波波”全部粘在了石頭地麵上,仿佛是在聽著什麼?
看到了海盜王的這個動作,其他海鬥士們全部停止了說話與走動,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裡等。
教廷的一眾人有樣學樣,也都不敢發出聲音。
海盜王撒拉細細聽著周圍的一切動靜,那些吸盤能夠把細不可聞的風聲和水滴聲彙總到他的耳朵裡,讓他辨彆哪一條路才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