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一路上狀況頻出所見之人頗多,遇見的奇怪事也不少。說起來每個人都有嫌疑,實在太難搞了。
可是克洛澤腦中一個人影閃過,他雙手一拍“會不會是南瓜鎮那個幽靈?又不太像如果說他們是幽靈派我到會以為是他,可這什麼聖蟲教沒遇見過什麼跟蟲子有關的人啊?”
克洛澤一開始猜南瓜幽靈,可緊跟著便自己推翻了自己的猜測。任他絞儘腦汁也想不到和蟲子有關的人。
“唉,算了!看來此人所知道的內幕消息也極為有限。不過咱們知道了大方向,就能安排下一步的動作了。我們要試試這個蠱蟲可以操控多遠的距離和時間。幾米,把他放了吧。”
得到了克洛澤的命令,吉米自然不敢違背。
他命人將那已經變成傀儡的邪教徒帶出牢房換了身衣服,又稍微清洗了一下,就直接扔出了城堡。
而那蠱蟲隻要在潛伏的時候,它所寄宿的身體並不會有什麼特彆的反應。可蠱蟲一旦發動,便能瞬間侵入宿主的大腦,控製其行動和思維!
但為了保險起見,梅洛伊德必須跟隨在目標的身後不遠處,並漸漸拉長這個距離,看看她所能操控的最遠距離能夠達到多少。
梅洛伊德和克洛澤輕輕擁抱了一下,這就跟著目標走出了地牢與城堡,在盧梭港的大街小巷亂逛。
渾渾噩噩的邪教徒逛著逛著腦袋突然一陣靈光,像是恢複了知覺。
他清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渾身上下一陣摸索,四處亂看。
他發現自己正走在盧梭港的一條街道上。四周人流很大,都來去匆匆,也有些人向他投去了疑問的目光,但都下意識的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此人原名叫艾米諾,但在加入了聖蟲教後,他便有了一個新名字春蠶。
身為盧梭港的地區最高負責人,他這幾年做的不錯。以至於讓彆人看起來還以為聖蟲教的大本營就設立在盧梭港呢。
但春蠶知道,真神的此時被困在不知什麼地方,他也不知道具體在哪兒。他隻知道,每年真神身邊的第一大祭祀都會代替真神,為他們宣揚最新的教育及安排。
而即便是他升到了如此高的位置,也從沒見過真神一麵,隻是從大祭祀口中了解到一些真神所擁有的神跡。
可是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怎麼會站在這裡?還有這身衣服是哪兒來的?自己的牙齒哪兒去了?
春蠶敲著自己的腦袋,努力回想著一切。
突然!他背上冒出一層白毛汗!他想到了這一次聖物采集中,自己被一群不知名的黑衣人帶走,並敲掉了滿口的牙齒,卸掉了他的四肢關節,逼問他說出真神以及其他教徒的藏身之處!
可他記得自己並沒有說任何教內的消息啊他憑借著大毅力都忍了下來,直到最後一次暈過去,記憶便從此中斷。
可是自己怎麼又會出現在街道上?
他摸了摸身上的傷,明顯是經過治療和包紮的,滿口的牙齒已經一顆不剩也是無法騙人的。那麼他是怎麼逃出來的?又或者說是那些人放了他?
是了,一定是那些人故意將他放開,想跟蹤他找到聖蟲教的大本營或者其他教徒!
哼!你們這算盤打錯了!我根本就不知道真神具體在哪,也不知道其他地區的負責人選擇的巢穴在哪!
春蠶摸了摸自己的衣袋,發現那枚四眼靈貓的指骨舍利還在自己身上,這才放下心來。
看來抓他的人並不識貨,不知道這件寶物的妙處!要想請出真神的真身,還差最後一樣磨皮野豬的鋼牙!
你們不是要跟著我嗎?那就來吧,老子現在就去深淵魔林,有種的就追上來啊!
春蠶想到這裡,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猙獰。
他踉蹌著腳步,往港口的一處快船出租中心走去。他要租下一艘快船,從盧梭港直接抵達博明特港,再借由陸路進入魔林。
這條路線就是現在除了飛艇以外最快的一條路了。然而為什麼他選擇不坐飛艇?一是沒錢,二是恐高
梅洛伊德一直和春蠶保持著前後大約一百米的距離。她的神念與春蠶體內的蠱蟲心意相通,知道在這個距離上發動蠱蟲占據宿主身體和大腦是輕而易舉的。
就這樣,梅洛伊德在有意無意地和對方拉開距離,嘗試著最遠控製有效範圍。
她的這個想法直到對方坐上了一艘快船,準備離開才打消掉。因為梅洛伊德跟目標坐上了同一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