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廳眾人見東條陰羊宣布,立即各就各位。
冬久米弓氣得滿臉通紅,還是強忍住怒火。
土肥原鹹兒待東條陰羊坐定,指著桌上的任命書提醒道:
“總長閣下!您的任命書還是請冬久米弓親王宣讀吧。”
東條陰羊點頭道:“好!且讓他宣讀。”
冬久米弓聽得火冒三丈,又不好發作。
土肥原鹹兒拿起任命書,邊走邊看。
他早上偷喝了一口**酒,迷糊地轉到項楚麵前,將任命書雙手捧上。
項楚接過任命書一觀,疑惑道:“土肥原君!你給我乾嘛?”
土肥原鹹兒瞬間清醒,一把搶過任命書,笑嘻嘻地說:“送錯了!”
項楚大聲嚷嚷:“你有病啊!”
如此迷糊的大將,令眾人忍不住笑了。
土肥原鹹兒自覺理虧不敢反駁,奔到冬久米弓身邊。
他將任命書雙手捧給冬久米弓,畢恭畢敬地說:
“親王殿下!請您宣布東條陰羊的任命書。”
冬久米弓現在隻想早點結束,接過任命書宣讀起來,聲音還比較低。
東條陰羊嫌他不給力,不等他念完,笑道:
“冬久親王!還是不用念了,本總長宣布吧。”
冬久米弓氣得將任命書扔回他的桌前,氣呼呼地坐下,強忍著怒火。
東條陰羊起身,舉起任命書大聲宣布道:
“諸位!從現在起,在支那的所有情報機構,包括影機關都要全麵接受本情報總長的管轄,我決定罷免影機關......”
項楚急忙起身,冷笑道:“東條陰羊!任命書裡可不包括我影機關。你胡亂增加任命書內容,這是對頭頭的大不敬。”
東條陰羊怒斥:“你怎麼知道就不包括?”
項楚笑道:“剛才土肥原鹹兒給我看了。”
東條陰羊先前一直在迷糊狀態,沒有看到土肥原鹹兒發傻的一幕,氣得將任命書砸向土肥原鹹兒,怒斥:“蠢豬!你為什麼要給他看?”
土肥原鹹兒委曲地說:“總長閣下!令兄不是應您訴求,發來電文了嗎?”
東條陰羊望向冬久米弓,毫無禮貌地問道:“冬久米弓!我哥的電文呢?”
冬久米弓今天被氣飽了,不假思索地回應:“本親王不知道!你還是抓緊召開大東亞作戰研討會吧。”
東條陰羊氣得直咳嗽,感覺頭暈,忙不迭地說:
“休息十分鐘!然後召開大東亞作戰研討會。”
如此等同跟冬久米弓抬杠,會議廳眾人心知肚明。
冬久米弓氣得端起茶杯喝茶消氣,東條陰羊也去摸茶杯。
土肥原鹹兒急忙雙手捧上,讓他美美地喝了一口**酒。
中間休息,侍從官、服務人員等紛紛進場。
藤田三郎給東條陰羊帶來了醒酒湯,伺候他服下。
東條陰羊頓覺清醒了不少,吩咐藤田三郎:“三郎!你去給丁邨說,讓他把抓獲的支那重慶軍統特工帶過來,等會議結束,本總長要讓被俘的軍統特工當場指控影機關長通敵。”
“哈咿!”
藤田三郎急忙領命,奔向丁邨。
丁邨急忙奔到東條陰羊身邊,笑道:“總長閣下!兩名投降特工就在外麵的車上,隨時可以進來指控影機關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