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誌，你們真的要和我們720工作室合作呀？”張欣欣懷疑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
對方再度鄭重地回複：“我們有合作的意向，所以想與你們720的負責人詳談合作事項。”
小包租婆俏臉一喜：“林川他現在……有事在忙，你們可以先跟我說一下合作的意向，以及需要提供的服務，我轉告給林川，對了，我是720工作室商務合作負責人張欣欣。”
雙方在電話裡聊得很愉快。
張欣欣感覺，安陵網監支隊好像很想很想促成這次合作，連雙方見麵的時間、地點都隨著林川和她去定，給足了720工作室方便。
掛斷電話後。
小包租婆臉上滿是燦爛的笑：“我們工作室已經強到這種地步了，連警方都開始找我們合作了？”
“這是天大的好事，我的工作室企劃，也可以更快實現了！”
小包租婆一邊說著，一邊往林川的租房跑去。
六樓。
小包租婆快步走上去，臉紅氣喘的。
砰砰砰！
“誰呀？”
林川迷迷糊糊地醒來，隨手套了件t恤。
“我！”
租房外響起了小包租婆的聲音。
吱呀——
“伱真想一起午睡呀？”林川打開門，撓了撓後腦勺。
小包租婆啐了一口，抿嘴笑道：“你想得美。”
“那你怎麼小臉紅撲撲的？”林川問道。
小包租婆摸了摸臉蛋，笑道：“董事長，咱們工作室迎來了天大的喜事！”
“什麼喜事？”
林川揉了揉太陽穴，清醒了不少。
“我可以進去說嗎？”小包租婆看了看樓梯，不適合談正事。
“你是小包租婆，當然可以進來了。”林川笑了笑。
小包租婆張欣欣滿臉歡喜，也不在乎什麼孤男寡女，就走進了林川的租房，很自然地坐在了小廳的木沙發上：
“董事長，你猜我剛不久接到了誰的電話？”
“誰？”
“網監支隊的電話。”小包租婆略一挑眉，嘴角上揚，期待林川露出吃驚的樣子。
隻是，林川好像早有所料，嘀咕了一聲：“這麼快就找上門了。”
林川心知肚明。
今早黑客組織大規模侵入漢江，安陵深受其害，他在紫禁之巔電競網咖檢測侵入的攻擊源時，了解到這一情況。
他不是黑心的商人。
黑心的商人會趁機坐地起價，從中獲利。
但林川選擇直接反擊。
畢竟，他在體驗黑客職業人生時，就定下了這樣的目標：要讓鮮紅的旗幟佇立在虛擬網絡的任何一個位置。
恰逢現實裡跳了出來，自然而然就成了林川試試手的對象。
虛擬網絡中這麼大的動靜，林川也料到有可能會被發現。
不過，這是立功表現，不是犯罪嫌疑人，所以林川心裡坦蕩蕩，甚至還有點自豪。
租房裡。
小包租婆盯了林川看了好一會兒：“你好像早就知道了，你偷偷做了什麼，然後瞞著我？”
林川訕然一笑：“小包租婆，你這是要查崗啊？”
“查崗？”小包租婆撇撇嘴，笑罵道，“師父，作為師徒兼合作夥伴，深入了解一下不可以嗎？”
“真的可以嗎？”
林川眼睛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