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幾隻小鳥在枝頭雀躍，發出清脆的鳴叫聲。
縷縷陽光穿透輕薄的雲層，落在略顯陳舊的房屋上，鑽進了幸福小區的某一間租房裡，鋪在地麵，明亮而溫暖。
風輕輕吹，帶著老城茂密樹木的清新和些許生活氣息，吹進了小小的房間，也吹進了林川的夢鄉。
呼——
林川吐出一大口濁氣，伸個懶腰，隨後翻身下床，打開鐵門。
“早呀，小包租婆。”
林川看著剛到樓梯口的張欣欣，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小包租婆今天穿著水洗藍緊身牛仔褲，上配一件白色卡通t恤，要命的是，偏休閒寬鬆的t恤，被小包租婆穿出了緊身的感覺，自上到下，勾出了不可言說的曼妙曲線。
她看到了林川就在門口等她，臉上立即浮現一抹驚喜之色，雙眼明媚：“董事長，我還沒敲門，你就知道我到了，這算是心有靈犀嗎？”
林川靠在鐵門上，笑了笑：“不算，我是肚子餓了。”
“哼哼。”
小包租婆努了一下嘴，俏臉上露出明媚的笑，“那我給你煮早餐。”
“好呀。”林川笑道。
張欣欣便鑽進了租房裡，係上藍白格子的圍裙，在小小的廚房裡一頓忙活。
不多時，便端出一大碗小米粥，一碟蒸餃，還有兩個雞蛋，再配上已經準備好的豆漿，豐盛的早餐就出現在桌上了。
“昨晚你喝酒了，吃點清淡的。”
小包租婆將剝好的雞蛋放在林川麵前，笑道。
“小包租婆，伱快成營養膳師了。”林川接過雞蛋，欣慰地點了點頭。
“董事長，昨晚老張開古玩店的事，咱們的店址應該選在哪？”小包租婆撐著白嫩精致的小臉看著林川，問道。
林川沉吟片刻：“就在東大街吧。”
“那待會我們去看看哪個店鋪好，然後把它盤下來。”小包租婆興致勃勃地笑道。
“你好像很有興趣？”林川略一挑眉，問道。
“我昨晚想了一下，咱們如果進軍古玩圈的話，賺的錢應該比720網絡安全公司更快吧？”小包租婆眨了眨眼睛。
一塊冰種飄綠觀音吊墜，價值二十萬。
一枚‘奉天一兩’就價值四千六百萬。
在古玩圈，錢好像就是一串數字。
林川吃了一口小米粥，笑了笑：“如果有門路的話，的確是很賺錢的行當，不過，因為良莠不齊，假貨橫行的原因，也有不少人因此而傾家蕩產。”
“以咱們的實力，不會虧錢吧？”
小包租婆眨了眨眼。
她雖是一個小富婆，但是也喜歡金錢嘩啦啦進賬的感覺，倒不是喜歡錢，而是喜歡這種收獲的成就感，一種自我價值的體現。
在她的眼裡，收租，真的很無聊。
林川抬了抬眼看向小包租婆，搖了搖頭：“咱們不夠黑心，賺不了幾個錢的，隻能當個副業耍耍。”
“黑心，像柳晴以假亂真的那種嘛？”小包租婆撇撇嘴。
“差不多吧。”林川點了一下頭。
“那咱們該從哪裡進貨呀？”小包租婆問道。
“這個簡單，盤下了店麵，自然就會有供貨商找上門來，咱們再擇優挑選好了，也會有一些神秘人士會拿貨上門出手。”林川笑道。
“神秘人士？”小包租婆有些好奇。
“就是一些摸金校尉，特彆是一些散戶，他們沒有固定的收購商，所以就會遊走於各個商鋪之間，秘密出手。”林川顯得很老道。
“摸金校尉？”
“盜墓賊。”
“原來是盜墓賊的呀。”小包租婆恍然大悟，“那咱們下午就去看看店麵，怎麼樣？”
“沒問題。”林川笑道。
……
緬地老街廠區。
清晨的陽光落在這一片荒涼而孤寂的廠房上，顯出斑駁的光影，像是幽靈一般，在慘白的牆壁上張牙舞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