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小吉江文倩!
麥小吉笑容燦爛,南宮月肯定從心裡恨死了他,但表情卻很淡定,說是不用包裝了,她現在就戴上,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讓麥小吉幫她拍照。
水滴狀雞油黃蜜蠟墜垂在白色襯衣上,怎麼看都好看,麥小吉心裡又發癢了,這個姿勢拍照,能看全景。裝作拿錯了手機,用黃金圈透拍給她拍了一張,嘿嘿,今天可一張都沒消耗呢。
但是低頭一看,麥小吉難以描述內心的震驚,重要的地方都不清晰,還跟上次一樣,有雲霧狀物體遮擋住隱私部位。這種情況好像哪裡見過,哦,對了,翻拍趙飛燕視頻的時候就是這種現象。
不對啊,南宮月可是地地道道的現代人,專業還是最為流行的心理學,不可能是從古代穿越來的。再說了,古人來到這裡,應該搞得最多的就是琴棋書畫。
“怎麼了?”南宮月問道。
“彆動!”麥小吉連忙將手機放起來,又換了另一部,“像素太低了,還是換這個。”
哢嚓,再看,一切正常,很漂亮。南宮月經過麥小吉跟前時,手法極快地掐了他一把,然後就去刷卡結賬,雖然阮玉隻收了她兩千,也夠讓她心疼好幾天了。
於豔豔買了個和田碧玉的毛筆,這是正式商品標價低端的那種,阮玉計算器算了下,隻收了她七千,但這可是支毛筆啊,同樣是寫毛筆字,有的人拿海綿就能在地上寫。
呂麗鳳買了套玉石嵌百寶的首飾盒,打完折兩萬多塊,阮玉又送了她一對贈品玉石耳環。其他人也多多少少有所表示,阮玉親自接待,也挺忙乎的。
本來要一起晚餐,呂麗鳳有事兒,於豔豔晚上有公共課,其餘人也有各自的安排,麥自己時間自由時,阮玉一臉抱歉,“感謝大家來捧場,以後姐妹們介紹來的客戶,到店裡買東西都享受優惠,你們也有小禮品。”
大家道彆後,麥小吉發現南宮月不見了,管她呢,也許是急著回去賺錢。等大家出門時,卻看到自己的車停在門口,南宮月坐在駕駛位上,笑吟吟道“姐姐們,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你可是大忙人。”
“這車真氣派,女孩子開這種,彆有一番味道。”
在大家的讚美聲中,南宮月加油門就要走,忘了她也有車鑰匙了,麥小吉撒開丫子追過去拍車門,“你給我下來,這是我的車!”
“給你掛牌去啊!”南宮月眨眨眼睛,學著唐琳琳撒嬌道“麥哥,這麼多有錢姐姐看著呢,給人家一個麵子啦。木~啊!”
麥小吉打了個激靈,就在愣神之時,電車鑰匙遞過來,車就開遠了。你有麵子了,哥怎麼辦?
“小吉,你的車在哪裡啊?”夜色闌珊走過來時問道,麥小吉對她並不反感,說話聲音不大,但有著長姐的溫和和包容。
那裡!麥小吉隨手一指。
“哦,是輛越野啊,我侄子和你差不多大,也喜歡開這樣的車,都換了三輛了。”夜色闌珊微微歎息。
嗯?麥小吉嘴角猛抽,在南宮月那輛小破車旁邊,停著一輛硬朗純正的奔馳越野,價值一百多萬。麥小吉正
想著如何糊弄過去,夜色闌珊又說道“一起過去吧,我的車就在對麵。”
硬著頭皮過去,夜色闌珊的座駕沒有想象的豪華,是一款十年前的車型,現在市麵上已經看不到了,但麥小吉也沒什麼驕傲的,因為這種車型在十年前也值一百多萬,人家這叫低調簡樸。
“小吉,認識你很高興,再見。”夜色闌珊握手,回頭看了看車距,“你先開走吧,給我騰個地兒,我還調頭。”
老天爺隻懲罰自己的誓言嗎?麥小吉欲哭無淚,人吧,不是活給彆人看的,麥小吉硬著頭皮來到電車前,居然還是手動鑰匙。
“嘿嘿,珊姐,後會有期。”
“你等等。”夜色闌珊走過來,詫異看看旁邊的越野,又看看這輛電車,問道“小吉,你一個大老板就開這種車啊?”
“就,就是個代步工具。”麥話都磕巴了。
這種情況當然不能亂動,兩人隻能安慰唐琳琳,她也不說話。很快,醫院的救護人員趕來,一邊將唐琳琳抬上擔架,一邊詢問病人情況,南宮月什麼都說不上來。不知道唐琳琳的家人聯係方式,南宮月需要跟著,把麥小吉也一並帶上。
“怎麼了?”
跟著南宮月跑到辦公室,麥小吉被眼前的場景嚇一跳,唐琳琳倒在了血泊裡,臉色慘白,微微睜著眼。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南宮月幾次深呼吸,也平靜不下來,這麼血腥的場麵,哪個女孩子都無法鎮定。
“彆著急,等結果吧,好在醫生說沒有生命危險。”麥小吉安慰道,內心也是砰砰直跳。
“好嘞。”麥小吉愣愣問“珊姐,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處啊,可以跟我說說,要不,跟南宮月說也行,她是心理醫師,最會開導人。”
麥小吉開車上路,總覺得車速慢,開很久才到星海大廈。
“快!”
“怎麼回事兒?”麥小吉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第一感覺就是袁猛的報複,已經延伸到身邊人。
“真好,像你這麼不愛慕虛榮的年輕人不多,我就說嘛,隻要自強自立,彆人的眼光算什麼。”夜色闌珊竟然又哭了,還是那種止不住的傷心,“小吉,回去我加你好友,想著通過。”
“小吉,快給我搭把手!”南宮月急急道。
“我的煩心事兒,誰也開導不了,就這命。快回去吧,一會兒路上就該堵車了,聽話啊。”
夜色闌珊年紀並不大,不到四十歲的樣子,但衣服顏色深重,說話都老氣橫秋的,是個有故事的女人。
唐琳琳被送去搶救,南宮月急得團團轉,想要進去打聽情況,被推了出來。
剛出電梯,就看到一個人影跑過去,麥小吉惱羞在後麵叫住她,“南宮月,你給我站住,不是說給我掛牌去了嗎,怎麼還在這裡?”
“不知道啊,我來的時候就這樣了,剛要去叫人,你就來了。”南宮月束手無措,用手輕輕推了推唐琳琳,她一聲哎呦,嚇得又把手縮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