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吉，這樣會激怒嶽不凡的！”
“但也不能便宜了他。”
打字聊天說不清楚，孔群也不便細問，文章已經發表，也隻能這樣了。
接下來的兩天裡，燕北飛始終精神不振，笑容非常勉強，所有人都能看出來，她心情不好。有時燕北飛臉上的妝容也被洗得乾乾淨淨，露出一張略顯蒼白的素顏。
或許，也是眼淚衝刷的。
麥小吉出了一口惡氣，心情很舒坦，想到嶽不凡暴跳如雷的樣子，就忍不住想要笑。但是，內心的自責也沒有停止，因為懶惰和盲目自信，導致錯過了蘭亭序，這還是讓他倍感肉疼不已。
《靈峰行記帖》真偽辨識的文章在收藏界傳播出去，業內人士基本斷定，如果藏品具有文章中提到的問題，那基本就是假的。
兩人鬨掰了！
來到這裡是客人，麥小吉的地盤，趙海寧當然不會蹬鼻子上臉，將椅子踢開，提了提褲腿，坐在了沙發上。
“沒有！”趙海寧擺擺手，然後又改口了，“有！”
燕北飛想要追人家，人家沒瞧得上，又因為是費大力氣挖牆角挖來的精英人物，不好辭退。
哦，原來是為了這件事兒而來，麥小吉突然想到一件事，吃驚問“趙總，那幅字，你也投資了？”
嶽不凡高價買到了假貨，隨後又出現了這樣一篇文章，聯係前後，總會懷疑是麥小吉暗中搗鬼，隻是苦無證據。
隨便彆人怎麼說，這天上午，麥小吉心頭的霧霾被一股和風吹散了，而且吹得乾乾淨淨，還留下一道美麗的彩虹。
兩人都是大廈裡備受關注的人，很快便有了一種說法，兩種解釋。
燕北飛茶飯不思，麥小吉也是時而高興時而沮喪，不知道內情的還以為是兩人年紀相仿血氣方剛，背地裡有什麼感情瓜葛。
不過，《蘭亭序》也是通過麥小吉的朋友買到的，嶽不凡一定會認為那也是假的。隻是，盛怒之下如果把它銷毀的話，也是罪過。
趙海寧帶著怒氣，不顧毛咪的阻攔直接就闖了進來，隨後將一樣東西扔在了桌子上，氣得滿臉漲紅。
“我不坐！”趙海寧氣鼓鼓道。
麥小吉想要追人家，人家沒瞧得上，又因為是上級，所以左右為難。
“趙總，怎麼了這是？”
因為這些，麥小吉對趙海寧也存了幾分客氣，親自拉過來椅子請他坐下。
麥小吉不明白趙海寧的火氣從何而來，一直也沒徹底鬨翻，而且他愛人呂麗鳳又是風月無邊群的群主，平時姐弟相稱，還一起開公司。
趙海寧來了！
嗯？麥小吉聽迷糊了。
“小吉，你跟嶽不凡有衝突，現在就該養精蓄銳，避其鋒芒，你非得發文章刺激他乾什麼呢？”
投資？當然不是，當初投資享友，是他最失敗的投資經曆。
趙海寧眉頭擰成一條繩，就不喜歡麥小吉這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做生意幾個像他這樣的，吊兒郎當，光知道闖禍。
“要不，坐我這裡啊？”麥小吉指指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