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兩起?”司徒小丹傻愣愣問。
nb
s?麥小吉差點沒憋住笑,司徒小丹有時傻得挺可愛,“先是孟枝香,然後又是我,難道不是兩起?”
“不能這麼算,都是為了一個目的,算一個。”
“嘿嘿,這話跟法官說去吧,看他能不能答應。”
司徒小丹眨巴眨巴眼睛,不再像剛進屋那般強橫,商量的口吻說道“這玩意兒值錢,我對於你,賤命一條,乾嘛非得置我於死地?再說了,那幾個人已經被滅口了,你也沒證據。”
“既然沒證據,你怕什麼?”麥小吉帶著一抹邪佞的笑意反問。
“小丹,我來替你想辦法,但前提是,你得先把整件事的經過都告訴我。”
“收起你的小心眼兒吧,我踢了你,你再去驗傷,到時反咬我一口,想讓我跟你一起坐牢?哼,做夢!”
“誰說的?誰踢了不疼啊!要不,你多踢幾下!”司徒小丹嚷嚷道。
司徒話都帶著哭腔,麥小吉正色道“小丹,你來找我,不光是為了談判吧?是不是覺得,我這裡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司徒小丹嘴角抽動,她心知肚明,對方想要殺人滅口,都已經死了三個了,下一個一定就是她!
麥小吉的眼珠差點沒彈出來,司徒家怎麼就出了這麼個二愣子,擺手道“那不一樣,我是男的,那是命根子。女的不怕踢。”
“小丹,我原來對你說過,咱倆都是孤兒,從一開始,我的心就跟你靠得很近。”麥小吉動情開場白,把司徒愣了,卻把自己說惡心了。“好吧,咱不說這些虛的。你曾為養父棋子,想必也因為他誤入歧途,又成了彆人的棋子吧?今天,你可以安安全全從我這裡離開,但你能保證可以見到明天的太陽?”
雖死猶在!
“我來你這裡已經暴露了!”
“我可以小心點兒啊!”司徒小丹嘴硬道。
“那,那怎麼辦?你說!”司徒小丹抓了抓油膩的頭發,沮喪問道。
“彆侮辱人行不行?我去海蘭一周,都沒被哢嚓!”司徒小丹強嘴道。
“那你就出去試試!”
司徒小丹將桌子上的煙頭用指甲一點點撕碎,她沒有父母兄弟姐妹,甚至連朋友都沒有,走投無路時,能依靠的居然是她曾經綁架過的人。
最終,司徒小丹還是妥協了,說出了整件事的經過。
“為了隱瞞身份,我沒什麼朋友。其實,那三個倒黴鬼我也隻見過兩次。他們死了後,我每天都做噩夢,幸好我臉盲,都沒記住他們的長相。”司徒小丹甕聲道。
“怎麼小心?我有專人保護,還不是被你給騙走了?尤其像你這麼傻的,衝鋒陷陣甘當炮灰,很容易就能暴露。最多三天,你就被人,哢嚓!”麥小吉做了個抹脖的動作。
指使她的人,名叫裘甲成,綽號,甲魚。這是養父臨死前,讓她去投奔的,說他可以照顧自己。
麻衣道長看相,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我知道你記仇,不就是踢了你一腳嗎?好吧,你踢我一下,咱倆總扯平了吧!”司徒小丹站起身,指指自己的下方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