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小吉江文倩!
《霓裳羽衣》的成功,是綜合的,比如華美畫麵,接近曆史真實的劇情,服裝燈光等等,最吸引人的,還是裡麵美女如雲,每個人都可圈可點,即使一掃而過的鏡頭,也給人留下深刻印象。
也正因為如此,使得不少沒看過癮的又去二刷和三刷。
所以,儘管江文倩在電影中表現優異,也獲得一致好評,但因為配角們太奪目,也影響了她作為主角的光芒。即使有文章是用來誇讚她的,但相當篇幅還是給了配角。
期間江文倩回來一次,難免抱怨,《幻遊》她還不是主角,感覺都要過氣了。這種話,麥小吉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也明白是江文倩故意撒嬌,讓他哄自己開心。
哄就哄!有什麼大不了的,何況這也是麥小吉的強項。
崔雷帶著嬴政等人回來了,麥小吉本來想消停幾天再去聚仙樓,但左慈很生氣地給他打來電話,晚上聚仙樓一聚,否則找到辦公室去。
魅菰統共八片葉子,卻少了三片,肯定要把左慈給氣壞了,不說他,麻衣道長也精心照管,看到也要巨心疼的。
諸葛亮不地道,說好的把責任全都攬過去,看來還是往後縮了。不行,去往聚仙樓的路上,麥小吉還是提前聯係諸葛亮,發了個哭臉,“先生,我見到兩位真人怎麼說?”
“該怎麼說就怎麼說。”
誒,這人回答倒是乾脆,有推卸責任之嫌。可以理解,魅菰太珍貴,一下子八缺三,提前還不商量,諸葛亮要承認是自己做的,左慈肯定要翻臉的。也隻有麥小吉麵子大,能勸說一二。
“你看左真人氣頭大不?”麥小吉又打聽。
“現今正值五黃六月天,左真人裡外冒火。”諸葛亮難得也發了個流汗表情,真是應付不了,才推到麥小吉身上。
“怎麼了,小吉,愁成這樣,她們幾個,哪個逼婚了?”司徒小丹好奇打聽。
“誰們啊,彆瞎說。唉,元放道長不是得了一株失傳的草嘛,長了八片葉子了,我偷了三片泡茶喝了。”
麥小吉簡單描述下,因為司徒小丹等在車裡,左慈發起火來,嗓門如雷,肯定能聽到隻言片語,還是儘早做些鋪墊。
“然後,草死了?”
“沒有。”
“那不就完了,再長就是了。”
“誰說不是呢,可惜他不會這麼想。”
“失傳的了不起啊,早晚還得失傳,再過幾十億年,什麼都沒了!”
司徒小丹語出驚人,麥小吉豎起大拇指,左慈要有司徒小丹這覺悟,早就升仙了,還能被困在異界?然後,跟自己發脾氣?
這是廢話,不能對左慈講,而且,司徒小丹也根本沒意識到魅菰的珍貴,坐著開車說話也不腰疼。
來到聚仙樓,麥小吉深吸一口氣,堆上笑容,這才步入大廳,左慈等人都在,臉拉老長。
“呦,真人回來了,瘦了瘦了,一定是太辛苦。”麥小吉噓呼道。
“魅菰怎麼回事兒!”左慈瞪
眼道。
“魅菰?”麥小吉剛想要撓頭,麻衣道長也忍不住皺眉道“不必裝迷糊。”
“哦,魅菰啊,那個,不是摘了葉子還能長嘛,薅了三片,三位大佬都特彆滿意,咱們集團就因為這三片葉子受益匪淺啊,先是簽了訂單,然後電影大火……”
麥小吉極力想要證明三片魅菰帶來的好處,左慈急眼了,起身嚷嚷道“我不管集團如何,這才是幼苗啊,萬一傷了,隻怕再也長不出!你們,如何下得了手。”
“這不,”麥小吉用眼神求救,結果諸葛亮、李時珍還有華佗都耷拉著眼皮,好像跟他們無關,“這不就薅了嘛。嘿嘿,真人息怒,我保證以後再不犯此類錯誤。”
麥小吉托著腮幫子故作發愁狀,惹得李清照、魚玄機等人捂嘴偷笑,都知道他在撒謊。
“沒有,我這不是覺得奇怪嘛,就來聚仙樓看看,發現長得也挺好的。但這個夢不一般哪,肯定有含義的,我就使勁琢磨,到底什麼意思呢?”
要都這麼想,等著滅亡就是了,世界還怎麼發展,後世子孫又當如何?麥小吉心裡嘀咕,但不得不裝出痛心疾首的模樣,想要扶著左慈讓他坐下卻被甩開。
麥小吉沉浸在自己的故事裡,完全沒看到諸葛亮在朝自己使眼色,其實在左慈走了之後兩天,魅菰才長出那三片小小的嫩芽。
“真人,其實這事兒,是我理解錯了,我以為是天意,才這麼做的。”麥小吉一本正經開始編。
厚著臉皮又湊上去,又被推開,好幾次左慈的怒氣才消下去一點兒。
“對,也去。不過這次,時間恰好跟酒會重合,我想,真人算無遺策,一定料到了魅菰有此一劫,不忍心親眼看到,又為了大局出發不得不這樣,所以這才避出去,給我下手的機會。”麥小吉鄭重點點頭,“嗯,就是這個意思。”
“哪天?”左慈輕蔑一笑,麥小吉頓時意識到穿幫了,含糊道“就是前一段吧,具體哪天我還真記不住。”
“我以前也去外地!”左慈強調道。
“哎呀,正是因為想到了真人,我才痛下決心的啊。”麥道“真人視魅菰為心血至寶,嗬護倍加,我平時動一下都不行,但為何突然這些天,你就去外地了呢?”
左慈捶胸頓足,懊惱無比,隻恨沒把魅菰帶在身邊才慘遭“毒手”!“小吉,非是我苛刻無情,不懂大局,實在是魅菰罕見無比。世間繁華如浮雲,人生不過區區百年,哪裡比得過這修行至寶重要!”
“什麼天意?”左慈斜眼兒問道。
唉!
“你就沒想到,我回來會不高興?”
“我不知道啊,後來不是辦酒會嘛,千方百計想要穩住幾個大人物,所以想到了魅菰。”
“我吧,做了個夢,對,就是你跟道長去外地那天晚上,夢見了魅菰,八片葉子卻變成八張臉,都在朝我微笑。”
“魅菰都笑了,你還喝它?”左慈惱火問。
左慈翹起二郎腿,就想聽聽麥小吉怎麼編,“是啊,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