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小吉江文倩!
花木蘭也點點頭,以前是沒有這段記憶的,現在是憑空出現。之後,古人圈裡的內容也變了,話題王就是麥小吉。
所以,便立刻提出了申請。
曆史,其實還是改變了。麥小吉不由一陣心驚,這得是多麼強大的力量,甚至都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意識世界。
太驚悚了!
抖落一身雞皮疙瘩,麥小吉對二位的到來表示誠摯歡迎。拓跋燾和花木蘭都急著想要找份工作,知道這裡的規矩和消費,不想吃白飯。
“工作的事情,不著急。咱們聚仙樓的規矩,每位到來的客人第一件事就是遊玩,明天讓幼薇帶著你們到處看看,熟悉下環境。”麥小吉笑道。
兩人又是作揖道謝不提。
看到兩人的證件,拓跋燾在這裡的名字叫做拓跋濤,倒也好記。花木蘭則還是朱木,跟她原來的身份相符。
“燾弟,我走了之後,你還順利吧?”麥小吉打聽道。
“柔然基本被蕩平,我也在皇位上戰戰兢兢坐了二十多年,常常將兄長的教誨記在心間,隻是能力有限,總覺惶恐。”拓跋燾說道。
“那是我不對,給你壓力太大了。”麥小吉笑道。
“遇事不決,我總想著,如果兄長在,該會怎樣,如此方能稍稍釋然。”
拓跋燾謙卑客氣的話,讓南宮月聽到很彆扭,笑道:“小濤,咱們這位麥哥,要說諸多特長裡,就是沒有做皇帝的本事,在他麵前,你說這些跟羞辱他一樣。”
拓跋燾打了個寒顫,連忙起身,“可是南宮秘書,幸會,幸會。”
“不客氣。”
麥小吉皺皺眉頭,在北魏可是最牛叉的一次,沒想到這麼快就讓人看到真實的自己。又對花木蘭說道“木蘭,那你呢,去朝廷當大官了嗎?”
“嗬嗬,戰爭過後,陛下並未責罰我,反而授以高官,我哪裡懂做官,便回家去了。”花木蘭說道。
“打了好幾年仗,猛不丁閒下來,你也能受得了?”
花木蘭莞爾一笑,說的句,差點讓人驚掉下巴,“陛下賞賜無數,我置辦了些田產,倒也安穩度日。其實也並未閒著,一直在研究先生送我的感冒藥,可惜至今沒有成功。”
先是一驚,隨後麥小吉捧腹大笑,笑過之後,又突然發現花木蘭很有誌向,便將她介紹給兩位神醫,“嗬嗬,阿木,感冒藥裡的說道多著呢,我也解釋不了,有什麼疑問請教神醫吧。”
兩位神醫慈眉善目,花木蘭連忙過去行禮。
流程都和其他古人一致,接下來便是理發沐浴更衣,變得更像是現代人。然而,重新坐下來時,麥小吉卻發現了拓跋燾的不同之處,他在現代居然是,少年貴族。
拓跋燾講,自己不僅有了這段記憶,而且還有現在的記憶,為牧野集團的繼承人,家中獨子,在草原擁有上萬頃的牧場,集團規模超過了百億。
這就奇怪了,其他古人來到這裡,都是孤苦伶仃,兜裡窮到一毛錢都翻不出來。麥小吉隻當是程序出錯,隨手在網上查了下,驚得站起身來,還真有此人!
牧業集團創始人為拓跋勇,英年早逝,有一獨子叫拓跋濤順理成章便是集團的繼承人。但當時拓跋濤剛過十八歲,所以集團事務便交由母親打理。
痛失丈夫,兒子便是唯一的精神依靠,拓跋濤母親忍悲含痛,由一名柔弱闊太搖身一變成為商界女強人,並悉心培養兒子,送入全球最好的學校讀書。
春去秋來,轉眼幾年過去了,兒子學成歸來,正當這位母親想把肩頭擔子卸下來時,拓跋濤卻突然失蹤了,從此杳無音訊。
母親焦慮萬分,從此踏上尋子之路,然而遍尋無果,網上消息稱其母住院,看樣子被生活的磨礪壓垮,已經瘋了。
說到這裡,拓跋燾雙目淚濕,顯然這段記憶已經讓他融入到角色之中。
“怎麼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所有人都驚呆了,等同於又給拓跋燾創造了一次實實在在的生命。
“那個拓跋濤去了哪裡?紈絝子弟吧?”李清照追劇入迷,連聲問道。
“我也想分擔母親,哦,不,那個拓跋燾在母親的培養下學有所成,卻偏偏對父母的產業不熟悉,居然在草原迷路了,在失蹤十幾天後就不在了。”拓跋燾說道。
“老天爺的程序也會出錯,把這段記憶給了你。”南宮月唏噓道。
“兄長。”拓跋燾似乎下定決心般,對麥小吉說道“能不能,先預支我點錢?”
“你想回去看看?”麥小吉問道。
“不錯,現在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但想到那位慈母,便覺得心如刀割。其實拓跋勇去世後,她的身體就很不好了,動過三次手術,很想去看看她。”拓跋燾說著,眼淚沒有忍住,撲簌簌掉了下來。
是個有情有義的好孩子,左慈直搖頭,嘟囔著什麼,修行之難,在於明知是假象卻依然放不下。
麥小吉肯定是支持的,不管怎樣,拓跋燾有情有義,能撫慰一位遍體鱗傷的母親,也是善舉。
所以,一口答應下來,“小月,你給燾弟多轉點錢,另外,在這裡你人生地不熟的,就讓二哥陪你走一趟吧。”
“多謝兄長!”拓跋燾激動不已,連忙起身來作揖,看得出,他對那位記憶中的母親十分掛牽。
女人們感動得一塌糊塗,對這個少年皇帝很有好感,麥小吉也很有感觸,原來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不是錢。坐擁一個百億集團,失去了至親,便是雙手空空,一無所有。
安排好兩位新報道的人,麥小吉也累了,回房休息,第二天便去上班。
才幾天就回來了,讓燕北飛有些意外,“說是去見朋友,我還以為你其實就是去探險,得個把月才能回來呢。”
“嘿嘿,沒騙你,真去見了一位朋友。”麥小吉說道。
“誰?我可是會查的,不許撒謊哦。”燕北飛半是認真半是撒嬌。
“拓跋濤,牧野集團的少公子。”
“牧野集團?”燕北飛對這家公司有印象,查了查,排在前麵的新聞自然是拓跋濤走失,“他不是失蹤了嗎,你去找他了?”
“網上新聞不能全信,人家好好的。拓跋濤母親病了,朋友一場,我過去看看。”
說完,麥小吉都無限感慨自己的靈活機智,撒謊都是天衣無縫,老天爺給的借口,挑都挑不出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