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國科院一次發布了兩份特刊,化學和生科,署名都是林景天一個人。
至此,林景天隻在數學科目上有陳明決的一部分幫助,加上其他三門科目,幾乎憑借一己之力完成了對四門最重要的學科的改革。
大人,時代真的要變了。
雖然滔天的巨浪還未至,但東軒的千萬科學從業者隱約能夠感覺到,科學革命的海風已經吹拂到來,帶著希望而來。
不少學者從中看到了東軒科學自立自強的可能性,備受鼓舞,更有甚者喜極而泣。
在被壓迫剝削的近代史中,科學落後的結果給予了幾代人難以磨滅的痛苦和至今任壓抑在每個人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現在的東軒,是無數前輩前赴後繼,不畏艱難,不計較個人得失,為大家撐起來的。
但那太難了,相比於中土依靠神則崛起,東軒前進的每一步都踩著滲血的腳印。
過去越是艱難,對美好的未來就越是渴望,無論是高層還是平民,越是曆經磨難,便越是眾誌成城。
緊接著特刊的發布,國科院發布了對林景天和陳明決兩人的嘉獎令,林景天獲得獎金五百萬元,授予名譽學者稱號,在其大學畢業後立刻轉正為正級學者。
而陳明決則也獲得了一百萬的獎金,被列為正極學者候選人,不出意外的話,三十歲之前就可以轉正,這也已經到了普通學者難以企及的地步。
社會輿論也對這樣的獎勵方案一致認可,甚至有人覺得還不夠。對於這個即將成為最年輕學者的少年,大家都給予了深厚的期待。
學校方麵也經過商討給出了獎勵方案,獎金兩人每人一百萬,並且製定了特殊培養方案,由三年縮短到一年半,隻要經過基本考核,就能提前畢業。
數學係,從一個每年招人都費勁的極冷門係,一下成為了全校乃至全社會的焦點,很多還在準備明年選拔考的學生都立誌要報考地大的數學係。
理論數學的地位也在科學的研究中被拔高了許多。
地大的風頭一時無兩,在人們心中的地位已經穩穩反超之前第一的天啟大學。
“林景天這小子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這麼重要的時候,電話也打不通,趕緊派人去把他揪出來。”校長室裡,校長、長孫院長、陸教授等人正在接洽各家媒體的采訪申請,但主人公林景天卻不見了蹤影。
今天的林景天沒有在擊劍,甚至難得地出了一趟學校,以至於沒人想得到他在哪裡。
在某處豪華酒店中。
昏暗的燈光下,柔和的燭光中,兩人相對而坐,不遠處的黑暗中,樂手在拉著林景天最喜歡的orunacabeza,旁邊是鋼琴在伴奏。
似乎這方世界就是為了這個餐桌而存在,此時此刻,仿佛世間僅剩此二人,空氣中彌漫著紅酒和優雅的味道。
能把午飯吃成燭光晚餐的人,恐怕世間少有,不知道該說林景天是有情調還是能作,但至少此時此刻他很享受這樣的氛圍。
看著對麵燭光中楚楚動人的容顏,像是回到了那日,初升朝陽的金輝灑在她的身上,宛若出塵的仙女,明明近在咫尺,卻又仿佛恍如隔世。
在音樂的最高朝,林景天起身上前,摟住她的腰,跳起一段即興的探戈。
他樂此不疲,眼神迷離地沉迷其中,在旋轉中仿佛到達天國。
最後在音樂的尾韻中,林景天單手托住她的背,俯身吻上她溫潤的唇。
蘇即白摟住他的脖子,附在林景天的耳邊用充滿誘惑的聲音道“今晚,不走吧。”
林景天邪笑道“那當然。”
蘇即白呼氣如蘭“那,外麵那麼多的事情?”
“嗯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