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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燕飛一起來的青年的臉上都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當天白勁東被小天一眼給瞪死,他們雖然紈絝,但也講義氣,講兄弟情義,兄弟被殺,他們受懾於小天的威不敢吱聲,但對張凡心有怨恨。
他們聽說水一皇的女兒被張凡這個人渣給搞大了肚子,存心要惡心一下張凡,倒杯酒怎麼啦?那是水家的待客之道,算你水姿仙告訴張凡,你張凡也總不能因為這麼點小事去找聖王吧,聖王難不成真成你跟班了?
周素月聞言臉上的笑容不由一滯,心裡犯愁,今天水姿仙算是徹底的反了她了,人都死了一個,雙方的人馬都在大動乾戈,生死搏殺,現在去叫水姿仙過來倒酒,怎麼可能,可燕少都說了要水姿仙給他倒酒,要是辦不到,豈不是折了燕少的麵,這可如何是好?
邊上的羽家人跟賓客也都麵露男色。
這下子麻煩了。
突然,周素月眼睛一亮,眼中的憂愁變成了幸福之色,不正愁對付不了這個丫頭嗎,正好可以借燕少的勢,她說“燕少,你是有所不知打,今天這丫頭反了天了,請來了幾個強者,簡直要反出水家。”
燕飛嗤笑一聲“強者?天山的那位高僧?”
天山戰佛雖然名聲在外,成名多年,但在燕飛眼中,天上戰佛隻是上不得台麵的角色,更何況還是旁支。
周素月說“可不止這一位,燕少沒注意到,還請了一位符行尊者。”
燕飛依舊嗤笑了一下。
符行尊者倒也算是個人物,但終究隻是散修白身,也那麼回事吧。
入不了他燕少的眼。
周素月炫耀的說“不過,卻已經被我師尊困入黃沙落魄之中。”
落入燕飛眼中的天際一片金黃。
他說“難怪剛才來的時候,看到天際儘是一片金黃,原來是兩位尊者在鬥法,動靜倒是大。”
這一場鬥法短期要是結束不了,那水府的天空將永遠都是這幅樣子,幾十上百年後,估計也習以為常,說起因猶卻是讓人咋舌,竟然是在鬥法。
燕飛說“這兩位?”
周素月說“對,這兩位。”
燕飛說“這兩人,讓你們一籌莫展了嗎?”
周素月、周宗行略顯尷尬,他們一個代表著水家,一個代表著八部之一的鬥部,竟然區區兩個三修壓得抬不起頭來。
燕飛的火氣也上來了“你把水姿仙給我叫來,我倒要看看,她敢不敢不給本少倒酒。”
聞言,周素月激動了。這下子有好戲看了,算你水姿仙找了幾個朋友又怎麼樣,還不信了,你還能跟執掌天條的燕家叫板。她當即說“好,燕少稍等,我這讓人去把她給你叫來。”
這一次周素可不會親自去,一個賤丫頭,犯不著,叫人去傳來是了,免得到時候叫不動受氣。“周瑾,你去把仙兒叫來。”
周瑾應了一下聲,轉身去了。
看到周瑾跑來,張凡麵色沉了下來,卻見周瑾一臉得意,來到水姿仙跟前也不甚恭敬,大咧咧的昂這頭顱說“大夫人有命,傳小姐去問候。”
說完,眼神還輕蔑的掃了張凡一眼,心裡則在冷笑。
你得靠山都還得聽大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