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敬詳細的把第二輪考試的經過告訴了楊拓林,楊拓林聽後直搖頭。
“我不是說了儘力即可嗎,但你做事太儘了,還好你全身而退。”楊拓林語氣溫和但仍帶點訓斥的味道。
白文敬默不作聲,他收起了所有的桀驁不馴,在楊拓林的麵前表現得謙卑有禮。
“你暫時在這內院修養努力增進自己的修為,不要外出以免遭遇不必要的麻煩。”楊拓林說道。
“嗯。學生明白。”白文敬恭敬的答道。
“對了,你剛才提到那兩個人質崎州學府為何要借故出手相救。”楊拓林問道。
“學生不知道,但學生認得其中一人,是懷仁學府甄學林的孫女甄靈。”白文敬回答道。
“是他們”楊拓林思索了一會,道“我會派人了解一下。”
“哦,原來這樣!”鄧泰點點頭。
甄靈把整件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了他們。
當然,甄靈還是有所保留,隻把自己被囚到陳一庚他們的出現再到解救出來的過程告知,其餘的都絕口不提。
蕭熏衣呆呆地看著陳一庚,想不到他竟然經曆了如此凶險的一夜,她安坐堂內推章敲字的考試方式與他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什麼考官慈眉善目都是假的,其實是不想其他人擔心,他獨自一人到底還承受了多少?
“你有沒有受傷。”蕭熏衣用很輕的聲音偷偷問陳一庚。
“怎麼啦,突然關心我來。”陳一庚也輕聲回應道。
蕭熏衣臉上流露出了少女的青澀感,低著頭說“是啊,真的擔心你了。”
陳一庚笑著看向蕭熏衣。
“既然都這麼有緣就在府上住上幾天吧,讓我好好報答我孫女的救命恩人。”甄學林駐著拐杖撫須笑道。
鄧泰非常樂意的答道“明天一早我就把客房退了來老師這裡住上幾天,我們地方學院經費少,能省就省。”
“老師,其實我這次拜訪是想讓我這兩位學生能在懷仁學府上學。”
鄧泰介紹了龔進與蕭熏衣。
甄學林細細端詳了龔進與蕭熏衣,接著道
“也是兩個天資不錯的孩子,好,好,雖然我們懷仁不及崎州,但也算是個讀書的好地方,你們整頓好便可以來上學了,甄靈會幫你們安排好。”
甄靈接著道“兩位有住宿的地方嗎,學府為了方便那些從其他地方來的學子設有宿舍。”
蕭熏衣一聽高興壞了“那就太好了,我剛才還在想這個問題呢。”
“嗬嗬嗬”甄學林高興的撫須而笑“很久沒這麼高興了,今天就在這裡用膳再回去吧。”
“那麼學生就不客氣了。”鄧泰爽朗答應。
飯後,師生四人酒飽飯足,撐著肚子便往回走。
打算回去後立刻整頓好行裝第二天就搬來懷仁學府小住幾天再回安城。
而陳一庚已經說好明天就自己回去安城,所以就不和他們去懷仁學府了。
夜裡子時時分。
陳一庚的房間裡,他早已吹熄照明的蠟燭躺在床上昏昏入睡。
突然,門外出現一黑影,黑影的主人動作嫻熟,拿起一把小尖刀在門縫上輕輕插入,一下便把門梢弄開,身法輕盈的進入然後輕輕的關上門。
察覺道異常的陳一庚立刻睜開眼,一張看不清的大臉已經貼近自己的眼前。
“誰”陳一庚來不及聲張便被捂住了嘴巴。
“噓”大臉的主人示意陳一庚不要出聲,然後慢慢鬆開了手。
房間裡漆黑一片,陳一庚根本看不清眼前的是誰。
他隻有輕聲問道“你是誰,能點亮蠟燭好好談嗎。”
大臉的主人答道“好!”
點燃照明的蠟燭後,眼前熟悉的臉龐出現在在陳一庚麵前“你怎麼來了。”
來者正是張振宇。
張振宇知道自己的確有些唐突,不好意思的說道“陸遠也勸過我不要來找你,但我就是忍不住,所以還是來了。”
陳一庚目無表情的看著張振宇“”
張振宇見陳一庚沒反應,繼續說道“你不喜歡我來見你嗎。”
陳一庚無奈的說道“大哥,你能好好說話嗎,就像我們有奸情一樣。”
“哈哈哈”張振宇聲量特意收斂了一下,接著道“我知道你是誰,十年了,我知道你還活著的消息後彆提有多高興。”
“噓彆說出來。”陳一庚打斷道,接著問“說一下你來找我做什麼?”
張振宇特意把聲音弄得深沉“我需要你去懷仁學府接近甄學林,找到能翻案得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