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改革開放如火如荼的年代,山河省嶺南市,剛剛大學畢業的李乘風,在父親的運作下成為一名在編公職人員。
李乘風的父親是縣局級乾部,官職不大但活動能力很強。為此,在彆人羨慕的眼神中李乘風進入到了市政府機關工作。雖說隻是一個小小的科員,卻是在有著乾部培養基地之稱的秘書處。
李乘風少年得誌大學入黨,正當他暢想著美好的仕途之旅,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父親酒後開車出了車禍,最悲痛的是,母親也在車上。
正所謂人走茶涼,父母的不幸也讓李乘風品嘗到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不但被‘借調’到市府辦公室後勤科,甚至連親戚也很少再登門。李乘風掛著科員的名義乾著雜役的活,漸漸的,他對仕途失去了信心。
轉眼間四年過去,現如今李乘風除了與發小喝喝酒,最大的愛好就是爬山。可以說在工作與生活中,他沒什麼朋友。
正所謂人倒黴了放屁都打腳後跟,沒成想李乘風在爬山的途中肚子不舒服,鑽進一個山洞中放鬆放鬆,卻被竄出來的一條蛇咬了。這還不算,尖叫聲驚動了溶洞中的蝙蝠,呼啦啦亂飛之下,一隻凶狠的蝙蝠還咬了他的脖子。
好在爬山同伴之中有個半拉中醫,胡亂抓了幾把不知名的青草嚼碎塗抹在傷口上。不過慌亂之中,誰也沒發現李乘風脖子上,還有兩個小小的牙印。
幾個人滿頭大汗把李乘風背到山道上,硬生生攔下一輛拉木材的拖拉機。蛇毒可不是鬨著玩的,如果不及時打血清那可是要命的買賣。司機也看出情況緊急,為了趕時間,卸下車鬥開著車頭瘋狂而去。
兩個小時之後,隸屬於軍方的七三九科研基地,劉司令員接到了緊急電話。
“首長,出事了,運送j原料的專用車輛出了事故,在山河省西部山道上被一輛拖拉機撞下了山穀。”
劉司令員一聽,撲棱一下站了起來,“原料泄露了沒有?”
“根據現場傳來的情況,原料箱還算完好,並沒發生泄露事故。不過,地方百姓一死一傷,由於沒穿防護服,近距離接觸恐怕~。”
劉司令員眉頭緊鎖,“現場封鎖情況如何?”
“首長放心,運送機密原料都是實時定位,出事後押運員及時打了衛星電話,二號基地已經接管了事故區域,並且附近駐軍也趕往現場封鎖了周邊道路。”
“好,馬上把所有殘留車輛全部運送到二號基地銷毀。另外,把屍體處理好,傷者如果還沒死~立即送到我這來。若是已經死亡,馬上處理好屍體。”
“是!”
安排完一切,劉司令員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好在沒有發生泄露,否則那片區域至少要封存三十年。
李乘風做夢也沒想到,爬了次山,居然能被運送到國家級的秘密科研基地之中。隻不過他陷入昏迷,根本不知道身在何處。而且在強輻射的環境下,脖子上的傷口也發生了變化。
李乘風沒有死,不知是輻射降低了毒素還是其他原因,他竟然奇跡般的活了下來。這一點,連基地的專家教授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轉眼間五天的時間過去,經過反複檢測,確定李乘風皮膚表麵的輻射趨於正常。劉司令員考慮再三,決定把李乘風移交給位於山河省八四零軍區醫院,按照常規治療。但李乘風所有衣物與物品,必須就地銷毀。
山河省省會濟州,八四零軍區醫院一間特殊的隔離病房內,已經四年兵齡的護士謝可卿無聊的有些發呆。她不知道這個家夥到底有什麼背景,居然讓院長如此重視。而且護理人員之中,都是三年以上兵齡並且經驗豐富的護士。
院裡對待這個病人有著特殊的要求,不但身無寸縷還不準蓋任何東西,就連每天換下來的床單都要求在隔離病房內就地封存好。
謝可卿還有一個多月就要退伍,要不是眼前這個特殊患者,她準備請個短假回家一趟。原本謝可卿可以報考高級護理專業繼續深造,但她厭倦了護士的工作。甚至說,也想早點退伍回家享受自由自在的生活。
無聊之中,謝可卿偷偷看了一眼隔離窗,隔離室內不準帶手機,她想給老爸打個電話問問工作的事情。發現外麵沒人,謝可卿當即躡手躡腳的來到電話旁。
“喂,請給我轉接一下外線。”
幾秒鐘之後外線接通,電話裡傳來電話班王曉慧的聲音,“你好,我是外線接線員,請問您要轉接哪裡?”
“小慧,是我,可卿。”
“啊,怎麼是你,我可沒空跟你閒聊。”
“誰跟你閒聊,幫我轉撥一個號碼~。”謝可卿說著,把父親辦公室的電話告訴了王曉慧。
不大一會兒,電話接通。
“您好,這裡是沙城市委書記辦公室,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