嶺南淩渡,庾宏斌已經開車返回,他還有生意需要照顧不能一直待在嶺南。
回到酒樓之後,庾宏斌簡單安排了一下,一頭紮進自己的小房間,並把房門反鎖。
庾宏斌打開電腦,拿出了一個u盤插入電腦之中。來之前庾宏斌專門在大頭手裡拷貝了一份,他也想知道當晚在金輝到底發生了什麼。
經過反複觀看,終於在室外監控鏡頭之中,庾宏斌發現了目標人物。如果是大頭等人或許還認不出趙四,畢竟趙四在嶺南並不出名,隻不過是劉虎手下打打殺殺的馬前卒而已。但是在淩渡,趙四卻是惡名遠揚,甚至是庾宏斌的酒樓還欠著賬。
庾宏斌額頭上暴起青筋,這種行為彆說是國法不容,也超出了黑暗世界的底線。道上兄弟講究的是一個恩怨分明,除非是滅門大仇否則絕不牽連家人親朋特彆是女眷。不管趙四針對的是李乘風還是陳曉刀,畢竟車上還有一個無辜的女子。
庾宏斌當即拿起手機給李乘風打了過去,“風哥,我是宏斌,有空嗎,來我飯店喝一杯。”
“回來了?”
“嗯,回來了。”
“好,我這就過去。”
李乘風正在辦公室裡心急火燎的不知道該乾點什麼,他給韓波打了電話,甚至坦誠的告知這是有人在陷害他。韓波還在嶺南,他也被這個消息嚇了一跳。
身在官場多年,韓波沒想到竟然有人用如此惡毒的手段來陷害一個人。前段時間李乘風遇襲,現在又出現了這種惡毒栽贓,韓波不禁感覺淩渡的政治環境已經惡劣到無法無天的地步。好在李乘風為人機智沒有當場被抓,不然這件事洗也洗不清。
韓波震怒之下,本想著把此事直接彙報給吳市長和程書記,以雷霆手段為自己的下屬撐腰。但得知謝可卿居然與李乘風同在一起,韓波反而是放下心來。
韓波安撫李乘風不用著急,不管是市局還是縣局來詢問,一切順其自然就好。既然謝可卿在場,這件事韓波也不想過多參與。他知道那些宵小鬨的再厲害,終究會有人出麵擺平此事。以韓波目前的級彆,還不能完全把控局勢,莫不如冷眼旁觀讓事態發展下去。
有些事韓波也不便明說,在李乘風麵前韓波還得裝出不知道謝可卿的家庭背景。其實韓波確實誤會了李乘風,李乘風才是真正被蒙在鼓裡的人。
來到洪斌酒樓,庾宏斌趕緊拉著他來到了小房間,李乘風急切的問道。
“可卿和大頭那邊怎麼樣?我的話你跟可卿說了沒有?”
“風哥,可卿妹子一切都好,你就放心吧。來之前我還給她打過電話,並轉告暫時彆跟你聯係。大頭那邊你就更不用擔心,那幫兄弟個個都是身經百戰,警方拿他們根本沒辦法。我現在最擔心的是刀哥,他身上有案底,弄不好得判個一兩年。”
“刀子的事我已經找了韓書記,想必韓書記會通過上層領導幫著說說話。我問過單位的老孫,他說這種案子沒什麼大不了的,疏通一下關係罰點錢而已。隻要刀子能挺過這兩天,一切都會回歸正常。”
庾宏斌點了點頭,“風哥,我喊你來,是想讓你看一段監控。這件事或許與您有關,問題應該是出自咱們淩渡。”
庾宏斌說著反鎖上房門,拿出u盤重新插入電腦之中。調出金輝的室外監控,庾宏斌指了指略顯模糊的趙四,“風哥,這個人你應該不陌生吧?”
李乘風疑惑的仔細看著,當他看清了趙四手裡的那個包,頓時說道,“就是那個包,宏斌,這個人是誰?是金輝看場子的嗎?”
庾宏斌吃驚的看著李乘風,“你不認識他?”
李乘風再次確認了一眼,搖了搖頭,“不認識。”
庾宏斌苦笑道,“難怪走了個對麵都沒警覺,原來你不認識他。風哥,這小子就是被你打進醫院的趙四,大名叫趙進剛。”
“什麼?他就是趙四?”李乘風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問題的根源,鬨了半天是趙四在報複他。
“媽的,我看他該改改名了,不叫應該叫趙四,該叫找死!”李乘風憤恨的罵了一句。
“風哥,這件事恐怕不是趙四一個人所為,這小子彆看跟著劉虎混了這麼多年,其實手裡沒多少錢。您形容的那包毒品價值可不菲,他趙四就算想報複你也拿不出這麼多錢。我覺得應該是~劉虎這小子背後使的陰招。”
李乘風頓時一愣,但想了想,說道,“我跟劉虎沒什麼恩怨,上次他派趙四那幾個家夥暗中下手,無非是韓書記成立新工作組,他們感到害怕想給韓書記來個下馬威。現在事情都過去了,劉虎這家夥不應該再花這麼大的代價吧?”
“風哥,你不懂,劉虎這人睚眥必報。打了趙四如同打了他劉虎的臉,要麼姬老二能給您這麼大麵子。更何況您有韓書記罩著,仕途必定一片光明,萬一您再被委以重任,在淩渡您就是他劉虎最大的絆腳石。所以說,這家夥很可能劍走偏鋒,先毀掉你的前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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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乘風皺了皺眉,“難道就因為一個地痞的麵子,想陷害我也不至於費這麼大周折吧?”
“我這也隻是懷疑,所以請你過來看明真相,其他的就交給我來處理。”
李乘風頓時警覺的問道,“什麼交給你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