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路,無名的山,戰魂殿內,甘少皇匆忙之中趕回來與秦寬見了一麵。
一名便衣推著秦寬來到了分析室,甘少皇正背著手目光犀利的盯著屏幕上展示的現場畫麵。便衣把裹著睡袍的秦寬推到了跟前,輕輕的退了出去。
秦寬看了一眼甘少皇高大的背影,輕聲說道,“甘老,根據九處的詳細分析,咱們的老對頭摩爾勳爵,又開始作怪了。”
甘少皇依然目不轉睛的盯著畫麵,“能否確定?”
秦寬嗯了一聲,“可以確定,其實我和老袁看到現場的情況,基本上就確認了,這種怪物的爪痕絕不是正常的野獸,除了摩爾那個瘋子,沒人會用畢生的精力去製造這些沒腦子的嫁接生物。”
甘少皇眉頭皺起,“五二零四的那個研發團隊,到底在研發什麼東西?”
“是彈道導彈末梢感應雷達,如果成功的話,可以近地避開敵方地麵防禦,還能實施自動鎖定大型移動目標。”
甘少皇點了點頭,“難怪摩爾會下這麼大的本錢。老秦,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務必在咱們的地盤上把這隻魁怪滅掉。另外,無論如何也要找出內鬼,魁怪的殺戮需要有人來下達指令,隻要內鬼一死,一具無腦子的怪物不足為慮。”
甘少皇眼神之中迸發出濃濃的戰意,上一次秦寬與袁十多,就是傷在魁怪的手上。這種怪物也是死對頭摩爾的看家法寶,是利用了生化基因嫁接出的怪物。
但由於成本太過昂貴以及本體難尋,摩爾窮其半生精力隻成功複活了四具怪物。當年在五十一區獲取這份情報之時,三名幽靈戰士為此壯烈犧牲。另外一人,把情報送回之後,時間不長也魂歸戰魂殿。
“甘老,好在五二零四那邊發現的很及時,立即封鎖了研發區域。魁怪雖然善於隱藏,但它無法把科研成果的硬盤帶出去。我相信內鬼肯定還在其中,這一次,他們都跑不掉。”
甘少皇轉身看著秦寬,“外圍是哪些隊伍作為增援?”
“戰鷹和狼牙兩支精銳特種部隊,已經在研發區外圍待命。”
“幽靈這邊,誰主導?”
秦寬略一猶豫,說道,“是~老袁。”
“老袁?”甘少皇一愣,“他~他還能行嗎?”
秦寬知道甘少皇是擔心老袁的身體,無奈的說道,“我攔不住,讓他去吧,而且老袁的氣息對魁怪也有威壓的作用。當年我和老袁聯手把四具魁怪滅了一具傷了一具,如果再把這隻鏟除,相信摩爾那個老東西,再也不敢再來九州之地猖狂了。”
甘少皇歎息一聲,“讓老袁去,你是擔心那些小家夥們扛不住?”
秦寬沒有隱瞞,“不錯,我是擔心他們沒有與魁怪戰鬥的經驗,有老袁在,就不會向我一樣再犯同樣的錯誤。”
甘少皇神色一暗,想了想說道,“老秦,要不要從京都那邊再調過去一位?”
“暫時不用,這種情況下,京都那邊更要嚴加防禦,四鬼王一個都不能動,彆忘了蘇格蘭場那邊還有個老妖婆虎視眈眈。”
甘少皇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切不可大意,可以讓兩支特戰部隊協同作戰,希望這次~能夠全部平安歸來。老秦,我這就趕回京都,如果需要支援立即向我彙報,千萬不要勉強。”
“我明白。”
甘少皇心情有些沉重,沒想到那位老對手沉寂了幾年,又開始挑釁九州之地。這也恰恰說明,摩爾所率領的末日方舟,已經滲透到了核心區域。
甘少皇也很無奈,改革開放以來,各個科研單位接收了大量海外歸國學子。他們給國內的科研注入了活力,但提升科技力量的同時,也夾在著一些隱患。甚至說,隨著經濟的發展,也讓一些原本沉穩的人走向了墮落。
此時,五二零四軍工廠研發區,李乘風等人都已經集結完畢。當李乘風在會議室裡看到袁十多與黃鬆都在場,心中也是非常驚奇。
“姐夫,戰魂殿的玄冥二老都來了,這陣仗可不小。”葉青用思維溝通道。
“青啊,行動的時候謹慎著點,我怎麼感覺氣氛有些不尋常?除了老秦,幽靈算是到齊了。”
李乘風說完,兩個人上前恭敬的向老袁和黃鬆問候了一聲,然後才與白滄海和杜山打著招呼。
蒼老的袁十多微微點了點頭,有氣無力的說道,“都到齊了,乘風啊,您們先看看桌上的資料。看完之後我來分配一下任務。”
李乘風二人答應一聲,拿起桌上的資料看了起來。當李乘風和葉青看到‘摩爾’和‘魁怪’等字眼,頓時緊張的互相對視了一眼。他倆都看過戰魂殿的機密資料,李乘風還以為隻會在國外遇到這樣的對手,沒想到會出現在如此戒備森嚴的科技研發區域。
看完之後,袁十多開始分配任務。這一次他把葉青和李乘風分成了兩組。葉青與酒鬼杜山,專門負責調查內鬼,而李乘風則是跟隨袁十多等人,全麵搜尋魁怪的隱藏之地。而且,還給李乘風白滄海二人配備了防彈衣和最新式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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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老袁是想讓葉青跟隨搜查,李乘風去調查內鬼,但葉青毫無防禦能力,遇到危險躲也躲不掉。無奈之下,隻能利用李乘風的聲波搜尋。
就在李乘風等人展開行動之際,嶺南淩渡,天有不測風雲,李乘風離開淩渡的第三天,淩渡上空烏雲密布,開始下起了小雨。
兩天之後雨越下越大,淩渡縣委,在常務副縣長顧梅的提議下,召開了緊急常委會議。
會議上,顧梅嚴肅的講述了玉符山庫區即將出現的險情,並提請常委會表決通過,立即炸掉閘門。
李誌福與王友疆等人互相看了看,李誌福說道,“顧梅同誌,你的擔心我很理解,身為縣委書記,我比你更怕潰壩。但那畢竟是人家科工委的工程項目,沒有正規手續一旦追究下來,這個責任誰也承擔不起。”
“李書記,這個責任我來負!”顧梅嚴肅的說道。
王友疆皺了皺眉頭,“顧梅同誌,現在的險情達到了什麼狀況?”
“據山上的老人打電話給我說,背麵山坡已經有土壤鬆動跡象。李書記,王縣長,以及在座的各個常委,彆忘了北麵山坡一垮,不但城區十多萬百姓遭殃,周邊的農田蔬菜基地全都得被淹沒。這可不是小問題,彆再強調什麼責任不責任了。”顧梅乞求的目光看著眾人。
王友疆一聽隻是鬆動,淡定的說道,“顧副縣長,在雨季山中出現泥石流現象非常正常。鬆動不代表著就能潰壩,我查閱過資料,當年那裡可是作為軍事用途所建,蘇聯專家的設計,用的是最好的材料。現在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重新啟動,所以我覺得還是慎重一些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