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風吃驚的看著對方,丁墨辰更是嚇得瑟瑟發抖。李乘風沒想到對方連國安的車輛都敢攔截,眼前的一切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這裡可是魔都不是國外,居然能發生如此令人震驚的一幕。
李乘風看了看丁墨辰,要不是身邊有這個累贅,他真想與對方過過招。大不了把事情鬨大了,由甘老出麵來解決。不過李乘風猶豫再三,還是忍了下來。
李乘風拿出手機,當著眾人的麵給白滄海打了個電話。嚴金相沒有製止,他也不介意李乘風能去求助於誰。如今嚴金相很有底氣,要不然也不敢如此大膽的截停國安的車輛。
魔都某酒店之內,當白滄海接到李乘風的電話,震驚的差點沒蹦起來。
白滄海擔心李乘風會做出魯莽的行為,趕緊勸道,“乘風,千萬不要衝動,跟他們走,我這就彙報給老秦。”白滄海沒想到在國安的保護之下,竟然被魔都海關劫走了人,這也預示著魔都這邊的事情超出了他們的掌控。
白滄海拿起電話,給葉青的房間裡振了兩下鈴,腦海之中當即傳來了葉青的聲音。
“白老爹,有什麼事?是不是姐夫喊咱們過去彙合?”
“丫頭,出了點意外,乘風和丁墨辰被嚴金相帶走了。”
“你說什麼?被嚴金相帶走了?”
白滄海把李乘風所說的事情轉述了一遍,葉青一聽,頓時怒道,“這個老王八蛋是在挑戰幽靈的權威,白老爹,是可忍孰不可忍,把光盤給我,我這就黑進所有的係統,直接把內容播放出來~。”
“彆胡鬨,一定要沉住氣。嚴金相是以海關緝私的名義把人帶走,他還不敢亂來,我這就跟老秦聯係一下。”與葉青切斷了聯係,白滄海趕緊給秦寬打了過去。
戰魂殿內,當秦寬得知消息,也不禁被嚴金相的猖狂所震怒,但秦寬很快就冷靜了下來。他明白嚴金相這是有所依仗才敢如此肆意妄為。如果現在把這個泡沫戳破,恐怕會影響到高層的整體布局。
秦寬沉思良久,告誡道,“小白,你暫時穩住局麵,不要讓乘風和葉丫頭亂來。對方能得知如此具體的消息,魔都國安內部恐怕也有他們的人。你等我電話,我這就請示一下甘老。”
秦寬知道這件事,如果依然通過魔都國安恐怕是難以解決。秦寬本以為李乘風等人去魔都,隻不過是處理區區一件小事。沒想到丁家的問題牽扯到這麼多的魔都高乾,隨著事態的發展,竟然變成了這等局麵。
此時的甘老已經去了京都,隨著年底的臨近,甘老也要看望幾位年事已高的老朋友。甚至說,還要處理一下京都的事務。京都的事情處理起來非常複雜,甘少皇自己年事已高,或許是最後一次參與其中。隨著改革的深入,國民經濟呈現出跨越式提升,一些有經驗有能力的高層乾部也嶄露頭角。麵對這些中堅力量,甘老也需要給予巨大的支持。
“甘老,您的電話,戰魂殿打來的。”機要秘書恭敬的把電話遞給了甘少皇,也隻有戰魂殿的電話,甘少皇是二十四小時隨時接聽。
聽完秦寬的敘述,甘少皇略一沉思,頓時洞察了其中的玄機。看來嚴金相背後之人,已經猜測出葉青的身份。能大半夜動用魔都國安局長去接人,稍微有點頭腦的高層,就應該明白葉青歸屬於誰的手下。
嚴金相在甘少皇眼裡連個小卒子都算不上,但他背後的魔都一係,卻不容小覷。敢公然截留國安的人,甘少皇知道這背後之人是在用破錘敲金鼓,想讓他聽聽響。隻是甘少皇目前還不清楚這背後之人,是身在魔都,還是身在京都。
甘少皇歎息了一聲,輕聲說道,“老秦,對方這時機把握的很準,目前這種大局勢之下,那就退讓一步吧。”
“甘老,雖說乘風他們這次不是執行任務。但三個戰魂殿的幽靈,如果保護不了丁家叔侄二人,這不光是在打您的臉,麵對戰魂殿裡的先賢我都無法交代。”
甘少皇嗬嗬笑道,“老秦啊,你也學會護犢子了。不用著急,先忍上兩三個月,戰魂殿的威嚴還不容宵小們來冒犯。”
掛斷電話,甘少皇冷靜了片刻,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甘少皇向機要秘書吩咐道,“你馬上以我的名義給魔都那邊打個電話,告訴他們,如果他們幾個小家夥少了一分一毫,所有牽連人員~殺無赦!”
機要秘書心中一驚,“甘老~我~讓我來打這個電話?”
甘少皇目光威嚴的掃了一眼,“怎麼,難道我親自打,他們配嗎!”
“是,我這就安排。”
機要秘書匆匆退了下去,他看得出甘老這不是在警告,而是動了真怒。要不是當下的時機不對,恐怕真要大動乾戈了。
魔都南郊,一處海關緝私局所屬的院落,李乘風二人被嚴金相帶到了這裡。
嚴金相讓人把丁墨辰帶了出去,隻留下了李乘風一個人。嚴金相坐在椅子上看著李乘風,頗為得意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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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乘風,山河省嶺南人,公開身份隻是一個芝麻大點的小乾部。不過,這隻隻不過是表麵現象,魔都法院的盜竊案,應該是你做的吧。能夠不留痕跡做的如此乾淨利索,不簡單啊。”
李乘風也翹起了二郎腿,剛要說話,手機響了起來。嚴金相微笑著示意道,“儘管接聽,我已經跟國安的廖局長解釋過了,隻是請你來詢問一些事情,並非是拘押。”
李乘風看了嚴金相一眼,按下了接聽,“小青,我沒事,正喝著咖啡聊著天,不必緊張。”
“姐夫,老秦說讓你安心的等待,白老爹已經趕過去,一切由他來交涉。”
李乘風一愣,微微點了點頭,“知道了。”
掛斷電話,李乘風看向了嚴金相,“你是想要丟失的那張光盤?”
“不錯,那東西關乎我父子的身家性命。所以,大家各退一步,你們交出東西,我放你們離開。”
李乘風詭異的一笑,“我要離開的話,隨時都可以離開,但是你的話,我不相信。”
嚴金相冷哼一聲,“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但這件事我一直瞞著上麵,他們還不知道你們已經拿到了可以威脅的證據,我隻是說你們在調查某些事情。說白了,不拿到東西,我們父子擔不起這個責任。大不了,老夫拉著你們一起死。”
李乘風忍不住笑了起來,“如果我告訴你,現在我就能殺了你,你信嗎?”
嚴金相點了點頭,“憑你在法院偷竊的能力,或許能辦到。”
“你不怕?”李乘風疑惑的看著嚴金相。
嚴金相歎息了一聲,“那東西是我保命的本錢,雖然威脅不到高層,卻能讓我在魔都安然無恙。如果被你們拿走,魔都的某些人為了保住自己,也不會讓我父子活著。年輕人,不要把人逼急了,否則什麼事情都會出現。”
“你就不怕我複製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