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越來氣，氣得氣呼呼的，臉有點紅，手不停著攥拳，鬆手，這樣做了幾次，不停地在心裡說，不生氣，她腦子有問題，不生氣。
漸漸地，過了會，平靜地說“如蓮，我們從小一起長大，認識了多少年了，以我們之間的交情，你不想過現在這樣的生活，我們是能理解的，也能接受的。你去追求安穩的生活，我們也會支持。可是，現在，你這樣的生活，讓人不管不顧，可能嗎？如果不知道，可以。可是，現在是知道，整日醉酒，讓人坐視不理，可能嗎？如蓮，如果是我變成今天這樣，你會放棄我嗎？會嗎？”
沒等她說話，看著她發呆，眼睛盯著手中的酒。
接著說著，拿起如蓮手裡的酒，撥了撥她眼前的頭發，輕輕說“不會，對嗎。”
沒等她說話，起身去了廚房，開始燒水，看中灶台下的火苗，心中不由思索，她現在這個樣子，清漪說她見過如蓮，是之前就是這個樣子，還是見過之後，難道跟清漪有關？是清漪說的話傷到她了。理了理思緒，沒想明白。水也開了。
芯柔來來回回進出房間，端著盆，霧氣騰騰的。
進來吧，彆喝了，先洗洗澡，給自己清醒清醒。
水已經準備好了，盆也找好了，衣服也找好放在一旁了。
攏了攏眼前的頭發，說“好。”
那我先出去，在外麵等你了，快收拾收拾。
做了很久很久之後，盆裡的水仍然冒著霧氣，起身，走向盆前，看著水中的清水上麵自己的臉，有點陌生。但是很熟悉。
想了想，還是脫了衣服，進入盆中，洗漱，直到水中的溫度變涼。
芯柔站在外麵，抬頭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有些堵的慌。內心想著自己，想著如蓮，想著月染，更想著清漪，很想哭，眼睛不禁有些澀。
斂了下思緒，想到如蓮最近喝了不少酒，想到剛剛廚房並沒有什麼吃的，往院外走去。遠處有幾棵果樹，去摘些果子，她洗完澡，剛好可以吃點。
水已經涼了，才緩緩起身，拿起旁邊乾淨的衣服，穿了起來。
看看了盆裡的水，彎下腰，想抬起盆來，手一用勁，很重，手一鬆，盆重重地砸在地上，周圍濺出一些水。
由於很久沒有吃東西，總是喝酒，身體有點虛，使不上勁來。
放下盆，打開門，想找一個小點的盆把水分一下，然後倒到後麵的菜地裡。
看了外麵，發現芯柔並不在。眼神略微暗了一下。頓了頓手，往其它房間拿了一個小盆，開始把水倒到菜地。來來回回好多次，還剩一半，把小盆放在一邊，拿起木盆，手有些發抖，拿到後院，倒掉。
芯柔找了一些果子，味道還不錯，還能湊合。
看著打開的門，喊“如蓮？”
“在這呢。”
看著洗完澡的人，想了想，“頭發要不要洗下？”
“要，等我一下。”
隨後，直接舀了起涼水，洗了起來。
邊洗邊問，“你剛才去哪了？剛剛怎麼沒有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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