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跟月染回到院中。
清漪輕聲說“芯柔回來,不要在她麵前提起魅葉前輩,有些事,等她想說了,自然會開口的。”
月染點點頭,“嗯,我不問了,也不提魅葉前輩。”
“不過,清漪,你剛剛……現在就沒什麼想法。”月染好奇地盯著清漪,眼中有著一些其它情緒,但很快便掩蓋著。
清漪丟了句,“你自己慢慢回去吧,我有些事情需要理一下,就不送你回去了,自己小心點回去。”
說完便往書房趕去。
月染一下子傻眼了,沒想到清漪居然丟下自己先走了。
歎了口氣,拖著受傷的身體,慢慢地走著,想著還是在院子裡待著吧。芯柔要是回來,可以第一個知道。
清漪回到書房坐下,自嘲笑了笑,“有很多感觸,隻是…”
想了想,把腦中這些思緒打亂。
思考著沼淵裡發生的事情,還有魅靳前輩,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風和透在去紫陌家的路上。
風有些急躁,“透,等一下見到紫陌,該怎麼開口,畢竟多年不見,突然上門,是不是有點奇怪?”
透眨了眨眼睛,笑得意味深長,說“山人自有妙計。”
“不過,等下你可彆拆我台。”
風偷偷地說,“那是當然,肯定不會拆你台。不過,你是不是先給我打個招呼,要是不小心我說漏了嘴,你可彆怪我。”
“我隻能說不是故意的。”
透停下來腳步,嚴肅地說“風,此事不容有失,你最好注意點言辭,要不,今天你全程不說話,當一下木頭人。”
風白了一眼,氣笑了,“行,透,今天我可以不說話。不過,你最好能套出點有用的。”
說完,抬起腳步,重重地走著。
透眸光一閃,“風,那就這麼說定了。”
遠處傳來一聲“好”。
沼淵裡。
魅靳回到住所,便發現嫵已經離開了。
眼睛一暗,有些失落。
意料之中的事情,其實之前已經感受到了。
隻是難以相信,她竟一句話不留,便離開了。
還是和當初一樣的絕情。
魅靳沒有任何胃口,想起了如蓮的傷,還是拿起筆,寫了一封信,喚起信鳥,將信放在鳥的腿上,綁好,輕拍一下,“去吧。”
做完這件事,想了想,還是起身往酒窖裡,拿了一瓶酒。
喃喃道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頭仰著,喝了一口酒,深邃的眸子裡充滿著無限的悲傷。
看著天空微亮,嘴角扯了一抹苦笑。
天亮了,可自己仍然是身處黑暗中,看不見天日。
喝完了一壺酒,才略微有些疲倦,把酒壺扔在一旁,晃晃悠悠地走到床邊,猛地一躺,扯著被子,蒙上了頭,杯子上還有嫵殘留下來到蘭花香味。
深深地吸了一口,滿足地進入夢鄉,嘴角帶著滿足的笑意。
芯柔從魅葉院外離開後,並沒有立刻回到藏書閣,而是緩緩地走著。
隨著自己的想法,不管時間,也不在乎,心裡告訴自己,讓自己在任性一會兒。
隻要一會兒,就可以平複自己見到她的心情。平複自己情緒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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