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門被打開,明亮的光線照射進昏暗的房間,此時劉從雲以及兒子劉尋龍也睜開了眼。試圖適應著有光的環境。
“老爺,兒啊。”
此時一個聲音傳來,劉從雲回過神,這是自己妻子的聲音。
隻見妻子帶著兒媳,出現在他們眼前。
看到一身臟兮兮被綁在床上的劉氏父子,兩位女人立刻上前為他們鬆綁。
“你們怎麼找到我們的?”
“我們付了錢,劫匪告訴了我們地址,然後我們才找到這裡。”
妻子的話打消了劉從雲的僥幸心理。
“我的銀子,我半生的家當,就這麼沒了。”
此時劉從雲想到自己損失的錢財,悲從心頭起,忍不住落淚。
“老爺,你和兒子沒事就好,錢可以再賺,你們還要沒了,可讓我們這些女人怎麼過。”
“好了,扶我起來。”
一起來,劉從雲理智又恢複了。
“上海我們是不能待了,這些劫匪能找到我們,說明劉湘也可能找過來。我們需要搬家,去香港或者是去國外。”
“老爺,家裡都沒什麼錢了。”
“彆怕,我還藏了一些,夠我們家平安的生活了。”
遭此大難的劉從雲決定要走,這上海待不下去了,必須走。
當劉道長一家決定要走的時候,在公共租界的一間彆墅內。彭剛同樣滿意的看著一箱箱的鈔票。
“師長,這八十萬票子,都在這裡了。”
此時負責這次行動的彭明禮,向彭剛邀功。
“做的不錯,你和負責這次行動的隊員都辛苦了。這裡有五萬塊,你們拿去分了吧。”
彭剛不是一個吃獨食的人,拿出厚厚幾大疊的票子,擺在桌上。看的一個個隊員雙眼泛紅,也讓沒有參加行動的人,眼紅不已。甚至有人想,下次還有這樣的好事,說什麼也要積極去參與。
“魏勇,你一會帶人和我去將這筆錢存起來。”
“是,師長。”
七十五萬票子在這個年代的上海,絕對是筆巨款。彭剛將其存進花旗銀行的時候,銀行經理布切爾親自迎接彭剛。
“彭,加上這筆錢,你在花旗又存了117萬,需不需要再補點西班牙國債期貨,最近其降低了2個點。”
此時麵對一臉關心的布切爾,彭剛哪能不知道這家夥的心思。這是盯上了自己這筆錢,希望自己繼續加注。不過彭剛可不怕,通過各種情報與消息,彭剛確信西班牙局勢沒有出現偏差。
“布切爾先生,你如果願意給我開二十倍的杠杆,我想沒人不想多賺點。”
“沒有問題,不知道彭先生你想買多少?”
“再買三十萬美元的西班牙國債空頭,都要八月到期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