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翼,夢裡尋他千百度!
一旁的才女翻了翻白眼,幸災樂禍道:“還好風沒有刮倒我的陶瓷作品,等下就要上交作品了,這會兒功夫,神仙都挽救不回局麵咯。”說著趕緊用手握緊自己的寶貝。
“這種事情都能碰上,隻能怪自己命不好了。”藍婷用手臂推了推旁邊的司芸,詢問司芸是不是這樣。
司芸眨了眨眼睛,很迷糊的樣子“啊…這,宛兒姐姐,這要怎麼辦好呢?”
要怎麼辦?我看你能怎麼辦,除開你這個強敵,我一定會奪得這次作晶的魁榜。
她看著宛兒為難的樣子,突然嘗到了一股勝利的滋味。鄙視道跟我鬥,你還是嫩了一些。
可雅看到宛兒低頭不語,氣急敗壞道:“宛兒姐己經夠難過了,你們還在這裡說風涼話,都散了,不要火上澆油。”她吃力地推開聚集在周圍的人群
可茵見她們還是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表情,她擼起袖子,生氣地喊道:“我看誰還這裡說廢話,我的拳頭可不帶眼睛,你們手裡的作品保不保得住,就難說了。”她瞪了瞪周圍的才女,似平下一秒隨時可以搗坯她們的作品。
她們連忙護著陶瓷趕步離去,畢競看熱鬨是小,但要是作品毀了事就大了,就不劃算了。於是,她們都被嚇得哧鼻而走。
可雅見人群疏散,走到宛兒旁蹬了下來,用手撫了撫宛兒的背:“小姐,我把我的作品給你吧。”可雅蒼白無力地安慰道。
可茵也在琢磨著,為什麼會那麼巧合,應該不是巧合。那是誰呢:“小姐,這件事中間肯定有蹊蹺。你說,會不會是司芸?”
宛兒當然也想過,這幾天司芸的陶製工藝進步很快,雖說跟宛兒相比相差甚遠,但現在司芸的作品應該能算的上上等了。宛兒的陶瓷被破壞掉,最大的收益者,那就是司芸。
可是,司芸剛剛一直跟她們待在屋內,從未離開過房間,她是怎麼摔碎陶瓷的呢?
宛兒搖了搖頭“現在,我也猜不到是誰。”
外頭的鑼鼓聲跟鞭炮聲,轟隆隆地慶賀著大壽,
姑姑趕來院子,看到才人們還在屋裡梳妝裝扮,不耐煩地催促道“你們一個個還在磨蹭什麼,今天是呈遞作品,不是你們去選美比賽。”
她想道:這群姑娘,蠢得可以,圭次都分不清楚。
“都趕緊的,半個時辰內在大堂院外的戲台後麵集合。”她可沒那麼多閒工夫在這等這幫才人們,自己的事情還多著呢。
話音剛落,隻見姑姑揮了揮手帕,急忙趕去了其他地方。
才人們趕緊迅速地打理好一切,一個個大步往大堂走去。院子裡,不到一會兒功夫,裡頭的人走得差不多了。
可雅看到人都走光了,宛兒還隻是站在那裡不吭聲,她也不好打攪宛兒,隻能著急地在院子走來走去。
再不行動的話,我們就遲到了,不論如何,人得先過去不是。
但是,這種時候,可雅是不敢插話的。她隻能將求助的眼神投向可茵。
可茵讀懂了可雅的眼神,柔聲道:“小姐,時間查不到了,我們得過去了。”再不出發的話,就是對夫人的大不敬了。
宛兒冷靜地點頭
大堂內,鋪滿了沸沸揚揚的歡笑聲。戲台上的戲女,揮動著粉色的戲裙,生動地唱著織女的台詞。台下的觀眾拍手稱讚,連連叫絕。
齊夫人看這堂內熱鬨非凡的場麵,頓時喜上眉梢戲曲緩緩落幕,大家仍有一股意猶未儘之感。
台上開始搬上幾台琴和幾台塞,幾位琴女紛紛坐下,開始彈奏琴瑟和鳴的音樂。
揭幕人中規中矩地走上台中央,神秘一笑:“接下來,到了我們最振奮人心的比賽環節,請陶瓷才女們一一呈上自己的作品。”
齊姑姑在後院清單人數,看到人數不齊,心急如焚地追問:“胡宛兒她們去哪裡?”
藍婷抿了抿嘴,一絲興奮:“作品都摔碎了,她
們估計是來不了了”齊姑姑瞪了她一眼:“沒用的話少說”。
姑姑了解了事情的大概,但她現在可沒有時間去管宛兒她們,總不能因為她們三個誤了正事。她隻能安排著才女們排好,然後一一上場。
才女們把作品一一呈上,大堂的長桌上,擺滿了她們的佳作。
齊家的老爺、鎮上的陶瓷廠商,都聚集在齊家大堂內。他們盯著台上的作品,不斷的搖搖頭,看來,今年的才人們都不是很出色。
看到靠後的一個櫻花陶瓷,他們眼前一亮,這個作品頗有新意,雕刻也還可以,顏色上得分外合適,栩栩如生。
司芸暗暗地看著陶瓷廠商,她們的裁判官,他們都把木光停留在她的陶瓷上麵,她想道,自己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
這個櫻花陶瓷,確實是司芸自己親手燒製的,不過,那是因為她看過宛兒的櫻花陶瓷,記憶了那些上色的明暗點,靠著模仿和改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