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花瓣凝聚成五封信箋分彆飆向五人。
於青也下意識的向前伸手抓去。
四種樂聲驟然停歇。
花瓣信箋入手間,墨衫少年隻覺得眼前一陣昏花。
再回過神來時,滿樓花海早已化作虛無。
隻有四位花魁女子立在樓台四角,向著眾人微微施了個萬福。
“今日花魁已全部問世!入幕信箋已到諸位選中的賓客之手!各位可以在樓中繼續歡愉,今晚所有的酒水開銷,悅容樓都與各位八折優惠!”
樓中一位老鴇唱聲道。
於青也猛然驚醒。
他此時才醒悟過來,四位花魁手中的樂器早已不再彈奏,那樂聲隻是存在於他腦海之中的殘音罷了。
還是在不知不覺中,中了那位主花魁的花海幻潮!
於青也暗自思忖道。
樓中賓客微微一頓,喧鬨聲再次盈衝在悅容樓中。
“咦?花海怎麼沒了?四位仙子姐姐怎麼也不奏曲了?”
有賓客疑惑道。
“你瞎是不瞎!但你聾了嗎?剛才人家說花魁問世結束了,你迷糊個得兒啊!”
“不對啊,主花魁呢?怎麼這場花魁問世就結束了呢?”有人不解道。
“剛才我好像看到了主花魁一般,天女下凡!又有點像阿花,真的是人間絕色!讓人留戀回味!”
“阿花是誰?”
“阿花是我初戀,當年我們村的村花”
“哦,這
樣啊”
“不對!你們村的村花怎麼可能是悅容樓的主花魁!你王二狗的眼光老子還不知道?你莫不是在做夢?”
“”
“我靠,劉兄!你的褲襠怎麼了?濕了這麼一大片!”
“老哥勿怪!莫急!弟弟隻是灑了點酒水,待我擦上一擦我靠!”
樓中一時之間,紛亂異常。
卻是誰也沒有注意到。
一樓大堂之中。
表情裝作癡呆的少年手中捏著一封四色花瓣組成的信箋,略作思索後塞入了懷中。
麵色冷峻的魔道青年把那四色信箋放在鼻尖深深聞了一口,隨後張大嘴巴把花瓣信箋塞入口中,慢慢咀嚼了起來,臉上表情猙獰而又貪婪。
那一身野性的少年輕輕嗅了嗅手中的信箋,眼神微動中一把捏碎了四色花瓣。
二樓客房中。
眼神憂鬱的少年隨手揉碎了花瓣信箋,以神意把那花瓣神意鎖在指尖,隨後摁入杯酒中一飲而儘。
於青也則是摩挲著手中四色花瓣組成的信箋,似花非花,近乎沒有實體。
一道信息隨著他的觸摸傳入腦海之中,信箋隨著這段消息的送達的同時,瞬間呈現出破碎的跡象。
果然是某種神意幻化而成!
樓台之上,已經消失的花魁花境心,似乎並未讓這悅容樓的賓客中有所察覺。
人們都在疑惑著這場花魁問世到底呈現出了什麼。
怎麼花魁姐姐們的入幕之賓就像已經選定了一般?
於青也指尖信箋破碎,四色花瓣淩亂紛飛消散在半空中,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他微微皺著眉頭,還在消化著腦海中的那道花主留下的信息。
“朱旗,你這褲襠是怎麼回是?怎麼也濕了?”
祝三通疑惑的聲音在客房中響起。
於青也順勢向著朱旗望去。
隻見這位青州第三世家的少爺,滿臉的疑惑和尷尬。
這褲襠上的痕跡,他自己怎會不知?!
剛才他自己如同經曆了一場短暫和歡快的夢境。
夢境之中,仙子姐姐們向著自己微微招了招手,他就情不自禁的如癡如醉起來。
嚶嚀婉轉間,還未臨近,就成了這副模樣!
“朱旗,你的褲襠怎麼了?”
平王小世子問道,臉上也是透著六分疑惑不解,以及四分微微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