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和於青也一起用神意衝擊震昏了平王小世子。
於青也更是見麵就把呂鳳山摁在地上摩擦了一頓。
世子殿下丟了這麼大的麵子,也沒把兩人怎麼樣不是?更彆說記恨了!
呂鳳山照樣很大度的帶著兩人喝酒聽曲兒。
於青也倒是一早接觸老王爺,知曉一些平王府的做事習慣。
這行事風格,倒是和通符酒館的與人為善有些像。
而這個叫西門的,似乎把小世子得罪的不輕。
就是不知道其中有沒有什麼隱情了。
沐尉哪裡不明白,呂鳳山願意交好他。
那也是因為自己是九蓮台門人,而且還是一名少年武道天才。
這才在山下有著這麼多人的青睞。
今天在通符酒館的時候,連祝三通都要邀請自己成為通符酒館的酒知,不過卻被他拒絕了。
“鳳山,你說的那個叫西門的,是因為什麼得罪了你?你和他有什麼仇怨,還要我和沐尉兄一起替你出頭?”於青也問道。
呂鳳山瞳孔微縮,有些恨恨的說道“西門那家夥要說得罪我,其實也沒有,4隻是本世子看不慣他的一些所作所為!”
於青也和沐尉都豎起了耳朵,大有興趣的聽著平王小世子的講述。
都是山下紈絝,你們能有什麼不同?
“哼!”
呂鳳山看著兩人的表情,怒哼一聲,“彆以為我看不出你們在想什麼!你於青也是不是一直在想,我這個平王世子的腦瓜子是否有問題?”
於青也大為尷尬,我表現的有這麼明顯嗎?
呂鳳山瞥了兩人一眼,繼續說道“西門那叼毛的爹是青州州牧,所以他在青州一向是飛揚跋扈!”
“西門聞慶那廝就是個敗類!不對!是敗類中的敗
類!”
於青也注意到,呂鳳山說話時,放在桌上的拳頭也微微收緊了幾分。
“你們回頭可以問問祝三通,還有他家的通符酒館,西門聞慶這個敗類不僅欺壓尋常百姓,還染指有夫之婦!我呂鳳山雖然紈絝,但也隻是敗家,從不欺壓百姓!可他西門聞慶的囂張跋扈,簡直無法無天了!”
於青也和沐尉兩人微微皺起眉頭。
從和呂鳳山的接觸中,他們當然也發現了平王小世子有時雖然很犯混,但確實沒聽說有什麼欺壓百姓的事情。
“我就是看不慣他那副樣子!先前我也想讓三通和朱旗兩人幫我一起揍他,誰知道他們兩人都不願意得罪州牧府,我一個人又打不過那個西門敗類!不過現在好了,有你們幫我,今天如果遇到那個敗類,就狠狠揍他一頓!出了事算我的!”
呂鳳山咬牙切齒的說道。
於青也抬眼看了他一眼,問道“青州好歹也是平王府的封地,你爹更是當朝皇叔,還不能製約一州州牧嗎?”
呂鳳山白了他一眼道“於青也,你對皇家事想的太簡單!”
平王小世子輕歎道,說起這些家事,他倒是沒有腦子不好使的跡象。
“你大概也看出來了,我爹他就是個太平王爺!青州雖然是我們平王府的封地,但大奉自由削藩政策以來,封地內的一應政權都交由州牧統管……論行政能力,青州牧拿捏著一州政務,平王府根本無權過問這些政事!”
他看著於青也欲言又止的模樣,接著又說道“青州牧西門江洪,更是穆王一力舉薦的封疆大吏!根本不會看我平王府的臉色,所以他西門聞慶才那麼囂張!”
“穆王和我遠在太平郡的那位堂兄,他們才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
呂鳳山說到這裡,語氣中滿是一種無奈。
“西門聞慶狗仗人勢的東西,看著我平王府不能怎麼他家,就更肆無忌憚的橫行無忌!青州城中有一家武大郎燒餅,西門狗賊不僅勾引了人家老婆,還以西門家的權勢壓下此事!半個青州城都知道!耐何那個武大郎隻是一介布衣小販,捏著鼻子認下了此事!”
於青也一陣驚愕,這西門聞慶,確實忒不是東西了!
不過他也注意到呂鳳山所說,似乎大奉呂姓氏族之間,也有著一些嫌隙啊!
按照呂鳳山所說,穆王和大奉陛下是親兄弟,青州牧是穆王的人。
那麼這中間的關係就意味深長了。
大奉那位陛下在有意用穆王製衡著青州的平王!
呂鳳山越想越氣憤,狠狠的咬碎了一枚青果問道“你們說,西門這叼毛該不該揍他一頓?!”
沒再等於青也再多想。
一旁的沐尉眼瞼微垂,在耐心聽聞小世子所言後輕聲歎道“那必須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