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奉!
,狩奉
於青也一臉的震驚。
風火如意坊,是另外一個通符酒館!?
通符酒館,幾乎遍布大奉所有的郡州,外相是家酒家館。
但很多江湖中人都知曉,這是怎樣一個龐大的組織!
有著大奉天下最廣的消息網絡,甚至擁有著相當強大宗門的隱蔽的戰力!
於青也成為通符酒館的酒知,是被青州祝家邀請的,也算是通符酒館的一名外圍成員,類似於客卿的角色。
不過卻沒有太大的約束,更像是雙方互惠的一種關係。
“小姑,風火如意坊是另外一個通符酒館,那渤州的通符酒館如何了?”
於青也疑惑的問道,他先前聽重小鳳提起過,渤州也是有通符酒館存在的。
“渤州的通符酒館?當然是賣酒啊!”重小鳳夾著一塊煮熟的肉片,想了想說道“不過那邊的人,嗯,時不時的還會來風火如意坊這邊幫幫忙打打雜剛才給咱們端菜那個,就是通符酒館的郭掌櫃,叫郭巨什麼來著,名字我給忘了。”
於青也一臉震驚的表情,剛才給他們這間屋子送菜的明明是一個夥計打扮的人,他都沒注意那人的長相,隻記得很是恭敬,滿臉的笑意。
誰會想到,堂堂通符酒館的一州執事,竟然淪落到親自去另外一家同樣業務的飯館中打雜?
難道是生意被搶到了這種地步?
“你們也知道,通符酒館有些地方並不會開設,山南那邊就沒有不是?結果他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在咱津東郡的地盤上給整了一家!這不是搶咱重家的生意嘛!?我和你小叔就出麵同他們的管事兒的商量了幾次,郭掌櫃就乖乖的帶著他們的人來風火如意坊做閒工了!”
重小鳳笑著說道“彆管那些了,趕緊先吃肉啊!再不吃都煮沒啦!”
於青也半張著嘴巴,他倒是很想皮上一句,小姑你和小叔同人家商量的那幾次,是用拳頭商量的吧!?
一旁的沐尉則是一臉的唏噓道“不愧是一杆重家槍壓得半座江湖抬不起頭,小姑威武!”
重小鳳神色讚許的說道“沐小子會說話!小姑準了,過年期間你的酒,小姑給你包了!”
沐尉憂鬱的臉上立馬變了正色,又是一遍,“小姑威武!”
白薇和黃靈兒也是在一旁一邊鼓囊著腮幫,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小姑威武!”
從沒有吃過津東涮鍋的兩位絕色女子,此時已經吃嗨了。
大冬天的,還是火鍋和酒讓人欲罷不能!
於青也則是微微一歎,心裡則是在盤算著另外一件事情。
隨著這一路上對大奉江湖的了解漸深,他也逐漸明白了,通符酒館其實並沒有像他之前想的那麼簡單。
擁有著大奉最強大的信息網絡,從整個大局上看,通符酒館的勢力會是相當的強大,又錯綜複雜!
各個地域的通符酒館分屬於這個組織中不同的派係。
他按照一路上幾州通符酒館的表現,對自己展現出的親密關係,猜測其中的格局大概分為三派。
一是青州的祝家,祝三通和其父祝昆侖表現出的態度,明顯是傾向於站在於青也這邊,為其了不少的幫助。
青州通符酒館的背後,肯定還有更隱蔽的強大勢力,在通符酒館這個組織中屬於三派之一。
現在想來,祝家表現出的親近,很大概率是其身後的勢力在押注的結果。
至於當時祝昆侖所表現出的為難也好,善意也罷,都是作為商人順勢提高籌碼的手段,用以引起於青也和重家的重視!
當然,也不排除祝家本就屬於這一派中擁有絕對話語權的家族。
鳳小姑剛才所說的渤州通符酒館的情況有些奇怪,但大抵也可以先歸於這一派係。
通符酒館組織中的第二個派係,於青也沒有見過,不過卻有過猜測,那就是蘇州通符酒館話事人所在的派係!
重小火曾在傳訊靈鳥的傳信中,提醒過於青也要注意通符酒館的不可信。
那麼後來在蘇州城中的一些蛛絲馬
跡,以及和祝家埋在蘇州通符酒館的暗線的聯係,就已經表明。
蘇州通符酒館的吉掌櫃,其身後的派係,也是對於青也存在著巨大的敵意!
不過在一定的約束之下,並沒有對其親自出手。
於青也懷疑,這方派係很大可能,就是穆王呂高熾的人!
或者是與其有著同一目的的人,為了他身上那枚藏著氣運的雲狩青符!
至於通符酒館中的最後一方派係,其代表就是揚州通符酒館,楊家楊三元。
這個派係相對來說,屬於通符酒館中的中立派係,對於青也的觀感,屬於不善不惡的那種。
不過因為楊三元和重小火的私交緣故,那場揚州通符酒館中的談話,隱晦的透露出了很多信息。
當然,也許是與人為善的處事風格,也或許是還不到時候的原因,通符酒館這個龐然大物,還沒有表現出與它潛藏實力相匹配的野心和攻擊性。
但在紛亂大世之中,沒有哪個人,或者哪個勢力能獨善其身!
要想以後在大世之中立足,所有勢力都會相應的站隊。
而擁有著雲狩青符的於青也,在這一路上也同樣盤算過,早晚會成為眾矢之的的他,需要一方這樣的勢力加入,或者組建!
不過所有這一切的前提是,靠譜和信得過!
重家的風火如意坊,如果真的像小姑所說,是一個小一號的通符酒館。
那於青也私下裡設想的可能,便有了一定的基礎!
“青子,趕緊吃啊!吃完小姑給你們去看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重小鳳見於青也還在思考,不由的催促道“這件事情還和你們有很大關係呢!趕緊吃!吃飽了小姑帶你們去聽聽看看!”
“跟我們有關,是什麼啊?”黃靈兒好奇的問道。
重小鳳微微一笑,神秘兮兮的說道“待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
不多時,五人酒足飯飽。
風火如意坊的夥計再次來到三樓雅間,撤走了銅鍋餐盤,清掃了一下屋內的汙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