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妞一跺腳說“俺也要學寫字,俺也要學寫自己的名字。張大哥你不要攔俺。你要是攔俺,俺可跟你拚命。”
梁紅玉看不下去了,說到“彆廢話了,趕緊把她弄出圈子。”
張俊濤說“哎,俺這就把她推出去。
於是,圈裡就出現了這樣一幕,一個一瘸一拐的拚命追,一個拚命地跑不讓自己被抓住,他倆是你追我趕,跑來繞去。
還好,圈子不算太大,虎妞一個疏忽被張俊濤抓住了。
張俊濤拽著虎妞就往圈外麵拖,眼看就要把虎妞推出圈了。
虎妞也是拚了,雙腿一下纏住張俊濤的腿,二人一下摔倒在地,撕吧起來。虎妞拚命的去拉拽張俊濤,張俊濤拚命推她,突然,張俊濤一把推在虎妞的胸上。
虎妞大怒,一把抓在張俊濤耳朵下麵,頓時四道血痕,出現在張俊濤的臉上和脖子上。
虎妞嘴裡喊著“臭流氓,臭流氓,臭流氓…………”
手上卻不閒著,抓住張俊濤的頭發是連抓帶拽。
慌亂之中張俊濤伸手去推搡她,把手給伸到虎妞嘴邊上,虎妞也不猶豫,一口就咬了下去。
眾人看不下去了,紛紛捂上眼睛。
王英大喊一聲“都給我停了,彆打了。”
可是此時,兩人打出來了真火,哪能說停就停。
王英一看他倆還是在那撕吧,也沒有停手的意思啊。
招呼到“快、快、快,趕緊把他們倆分開,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眾人七手八腳的費了好大勁才把二人分開。
兩人披頭散發,衣服淩亂,分彆坐在圈子一邊。
張俊濤罵到“虎妞,你個沒良心的,平日裡俺是瞎了狗眼了,白對你那麼好了,你是真打俺呀!你看看給俺咬的,你看看給俺撓的。你下手,咋就那麼狠呐!”
說著說著,他竟然拍著大腿哭了起來。
虎妞也淚流滿麵的罵到“你個狗東西,白瞎俺對你的一片心意,還給你做鞋,給你做吃的,俺想識字,你咋就死命的攔著俺呀?你不是個東西。你不是東西…”
王英嘀咕道”原來是一對歡喜冤家,嗬嗬!”
過了一會兒,梁紅玉看他倆哭的差不多了就喝道“哭夠了嗎?”
虎妞說“哭夠了。”
梁紅玉說道“你確定?”
“嗯!哭夠了。”
“那好,你進去吧。記住了,踏過這道門檻,你就是我李家人了,從此以後,無論命運如何淒慘,行路如何艱難,即便是至親罹難,骨肉分離,血可流儘,頭可斷,淚不可再流。”
眾人懵了,這倆貨都過關了。
虎妞聽罷說到“那我再哭會。”
張俊濤說“哼,你真虎,你都過關了,你還哭啥?”
虎妞說“人家說了,今天哭完以後就不能哭了,你閉嘴,我都哭不出來了。你賠我。”
張俊濤聽完樂了“唉,你個虎妞,這我咋賠你呀?”
梁紅玉大聲說到“都彆鬨了,你們兩個人,站到王護衛那去,夫人在院子裡呢,老實點,知道嗎?”
兩人開開心心的,並肩站到王英身邊去了。
梁紅玉接著說“還有誰呀?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