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請住手!
一個冷豔、準聖以上修為的女帝,馬上要我侍寢,該怎麼辦,在線等。
這是辛卓此刻得最真實的感受,看著王成和女官期待的目光,他覺得他總要矜持一下,說道:“不急,我先散散心。”
騰挪間到了宮殿頂上,放眼四望,隻見正對麵的湖泊邊,白流雲等三十多人正在負手觀湖景,個個打扮的十分得體,個頂個的英俊,個個都是天賦超絕的聖子級高手,若是叫凡塵女子見了,隻怕免不了一陣大呼小叫,犯起花癡來。
而他們身後的住處就要“簡陋”了很多,獨門獨殿,而且沒有宮女太監的伺候。
此刻覺察到了辛卓的目光,一群人神色淡然的看來,氣勢磅礴,直衝四方。
說實話,其中任何一位,都可以擊敗辛卓,但此刻,他們更多的是一肚子莫名其妙的醋意。
那白流雲甚至一步上前,踏湖水而立,飄逸灑脫,朗聲道:“辛卓,我們還沒分出輸贏!”
那位天璿聖地聖子白玄策也上前一步,淡然一笑:“論容貌我等在你之上,論天賦我等在你之上,論出身我等更是遠超於你,此番這乾帝後宮之爭,雖是有失男人臉麵,但未嘗不是一番機緣,武者無潔癖,我自心逍遙,當如此也,換言之,女帝的心必然在我們身上,我們必然還在伱之上!”
辛卓一時間無言以對,這……真的不要一點碧臉嗎?
“陛下旨意!”
此刻一位穿著袞龍袍的老嫗,忽然一閃而至,臉色怪異的打開聖旨:“陛下有旨,將白流雲、慕容休、白玄策、淩君山、拓拔玉……打入冷宮,即刻施行!請吧!”
有風吹過,吹亂了一群聖子的長發,英俊的麵容呆滯住了,尤其是白流雲和白玄策,猛的回頭,雙目茫然。
辛卓的笑點並不低,但此刻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論入冷宮,各位仍在我之上!”
白流雲一群人無心理會,輕鬆自在和暗中的某種較量的心思瞬間消散一空,不禁個個神色肅然,那位慕容休的堂兄慕容邳拱手一禮:“姬姥姥,可能有誤會,陛下心思已明,我們知道了,不玩了,這就離去!”
說著數十道身影猶如長虹貫日,直奔天際,原處湖泊被震的波濤起伏。
然而剛剛到了半空,五十餘位女子一閃攔住了去路,長空泛起漣漪,濺蕩出無數可怖的紋路,一絲可殺天人五衰!
傳旨的姥姥冷冷嗬斥:“拿下!”
遠處的辛卓收斂了笑意,這群人可不是阿狗阿貓,大家鬨歸鬨玩歸玩,隨便拎出來一個,可都是上位聖子級高手,女帝什麼意思?
正要細看,前麵忽然被一張巨大的明黃色帷幔遮住,大太監王成神色嚴肅道:“陛下即刻便到,請主君速速回宮!”
辛卓沉默片刻,最終選擇妥協,橫豎對自己無害,如果這位女帝不會折磨人的話,下了宮殿,進入後殿,裡麵已經準備好了巨大的浴桶。
匆匆洗漱一番,換了白色單衣,長發隨意散紮,到了主殿書案後正襟危坐。
王成和女官站在角落,下方大批宮女跪坐等候。
氣氛很羞恥。
不過辛卓拋開了一切,他在考慮這女帝的真實用意,說實話,他不信這位女帝興趣獨特,因為自己的反抗而不顧所有人的反對,拿自己的名聲和威嚴開玩笑,那麼,他需要和女帝好好聊聊。
剛想到這裡一股異香飄來,這是女帝身上的香味,似乎是某種獨特的名種靈花香。
辛卓的心跳開始加速。
少許,殿門外人影綽綽,那位女帝攜著強大的氣場,在馮姝寧等人的簇擁下,龍興闊步而入,七彩霞光和龍影呼嘯來去,她依舊穿著那身九龍帝王炮,雲髻上帝王冠爍爍生輝,身姿高挑,綽約妖嬈,臉蛋冷豔至極,一雙美眸鎖定辛卓,帶著幾分審視與漠然。
尚未靠近,便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辛卓的心情反而平靜下來,起身走下台階,拱手施禮:“見過乾帝!”
那女帝已經帶著“異象”到了麵前,身高與辛卓仿佛,看著他的臉,冷聲道:“看著我!”
辛卓隻好看向她,兩人相距極近,可以清楚的看見女帝吹彈可破的臉蛋和一雙清澈、冷厲的漂亮眸子,豔色無雙,高貴且讓人有種強烈的征服感。
這一瞬,辛卓覺得,也不是不行。
下一刻,那位女帝身上散發出磅礴無比的氣息,禁錮了他的身體,動憚不得,一時心中茫然不解。
卻見那女帝已經欺身靠近,瓊鼻與他的鼻子蹭了蹭。
“嘩啦——”
王成、女官、馮姝寧一群人慌亂無比,低著頭匆匆退出,關緊了殿門。
然而,並沒有發生什麼過分的事情。
那女帝後退,威壓也如流水般退走,櫻唇帶著一些水漬,冷笑道:“無趣!”
辛卓感受著這女帝的味道,很香很潤,隻是無趣又是什麼意思?
他正要說話,忽然怔怔的看著女帝嘴角的美人痣,沉聲道:“姬邀月,彆玩了!”
這顆痣與姬邀月的一般無二,甚至邊角也是一樣的形狀,這種東西豈能有兩人一模一樣?
女帝揮舞衣袖,說道:“誰是姬邀月?我是她的姐姐,我且問你幾事,若敢有一句謊言,定將你五馬分屍,沉入湖底喂魚,你躲得過大羅大衍和聖地的追殺,豈能躲過朕的手段!”
辛卓死死的看著她的臉,捕捉她的神色變化,道:“說!”
女帝道:“你可記得當年姬邀月對你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