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矗立在光亮下的高大身影,此刻陰冷的仿若地獄索命的羅刹。
這幾人不過是小混混,根本不認得沈浣,那女人明明說這丫頭就是個被老男人包養的賤種,怎麼跟傅斯宴扯上了關係?
方才被打掉了好幾顆牙,手腕也被折斷,隨著那股子壓迫感越來越近,其中一個男子嚇得哆哆嗦嗦,也無暇細想,趕緊開始求饒。
“宴爺,我知道錯了,我們幾個連她一根汗毛都還沒碰到,您就放過我們吧。”
“還在排隊等著呢是吧?”傅斯宴挑起濃眉,唇角明明含著笑,卻寒意沁人。
“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要知道那丫頭是宴爺的人,我絕對不敢對她有半分不敬,求宴爺饒我一命。”
“晚了。”冷冰冰的吐出兩個字,傅斯宴揚起手裡的鋼管,發了狠的落下。
廢場內淒厲的慘叫聲接連響起,男人雪白的襯衫上,濺上的血色越來越多。
將那幾個混混全都處理完,衣服已然被半數染成紅色,鮮血混在汗水中,順著他肌肉緊繃的手臂一並流淌而下。
苗欣欣哪裡見過這種場麵,早已經嚇傻了。
眼看男人解決完那幾人,扭頭向她看過來,苗欣欣顧不得後背撕裂般的劇痛,拖著身子一步步往後挪。
之前跟這男人的交涉當真是小巫見大巫了,他是人嗎,他簡直就是魔鬼。
“我雖然有錯,但也應該由法院審理判決,傅斯宴,你沒有權力對我濫用私刑。”
“哦?那如果我是救人心切,手一抖不小心一槍崩了你的後腦勺呢?”
把手裡那根已經打折的鋼管丟掉,傅斯宴反手掏出彆在腰後的槍,上膛,眯眸向著苗欣欣對準。
“不,你……你擅自用槍,也是犯法的。”
被黑黢黢的槍口對著腦袋,生怕下一刻就會走火,苗欣欣聲音顫抖的厲害。
“你倒是提醒我了,這樣我就更不能讓你活著從這裡離開了。”
手腕翻動,傅斯宴扣動扳機,一槍打在了苗欣欣右邊小腿上。
額角冷汗涔涔,苗欣欣疼的麵色慘白。
“傅斯宴,沈浣到底有什麼好,讓你不惜為她背上人命,她都不知道跟多少老男人睡過,你也不嫌惡心。”
“你都不知道多少,又如何知道她跟老男人睡過?你看見了?”
把玩著手裡的槍,傅斯宴含笑間,再次扣下扳機,苗欣欣左邊小腿相同的位置瞬間又多了個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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