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宴!”沒掙脫開,沈浣氣惱的握著小拳頭捶在他胸口。
“你明知道我討厭你害怕你,卻不擇手段的將我拐回去,騙我跟你睡,讓我戰戰兢兢的待在你身邊,還要像個傻子似的對著你擺尾討好,
看著我像猴一樣被你耍的團團轉,還每天樂嗬嗬的躺在你身下與你歡好,是不是很有趣?”
在恢複記憶後,她才知道,為什麼她最喜歡也對她最好的哥哥,她會下意識的害怕。
因為眼前的人根本不是哥哥,而是哥哥的死對頭,也是她的對頭。
想想後來還是她主動提出幫他,想到自己拚命嘗試想要跟他做那種事,沈浣臉頰火辣辣的熱。
他悠然的掌控著一切,而她像個跳梁小醜在他麵前扭來扭去的表演。
羞惱,難堪,憤怒……
一開始她還在清冷的笑,越是說到後麵情緒越是崩潰,最後連假笑都笑不出來,虛弱的小身板隱隱發顫。
壞了,聽了她的話,傅斯宴心裡“咯噔“一下。
他先前隻考慮了怎麼給她足夠的安全感,卻沒想到這層。
感覺到她渾身冰冷,他隻能更加用力的將她抱在懷裡,“對不起,我沒有想要戲弄你的意思。”
眼看她憔悴的小臉一片慘白,他也顧不得為她說討厭他的事生氣,輕吻著她的額頭,一遍遍跟她道歉。
“我真的錯了,你彆氣了好嗎?隻要你不生氣,想讓我怎樣都行,嗯?”
“那我們分手。”
“不行!”傅斯宴幾乎是下意識的接過話,環在腰間的洶湧力道像是想要把她揉進血肉。
“見過家長,就不能反悔了,寶貝,這可是你自己親口答應的。”
沈浣突然想起第一次去傅家老宅,他把她吃乾抹淨後對她說,“寶貝,見過家長,以後就不準反悔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