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小珊做了什麼?”一看到自己女兒被折磨成這樣,鄭萍聲音尖銳的叫問道。
“彆那麼激動,當心抽過去。”傅斯宴還是素常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扯了扯唇角,語調慵懶道。
“我不過是請沈大小姐做幾天客而已,好酒好菜的招待著,可是一頓飯都沒少她,要不你檢查一下,看看她身上可有傷?”
那藥注射口服都行,傅斯宴是讓人灌的,沈語珊自然沒有外傷,甚至連個針孔都找不到。
反倒是她對沈浣動手,實實在在留下了痕跡。
這事要鬨起來,理虧和吃虧的都隻能是沈語珊。
跟傅斯宴這種人打交道,就彆想討什麼便宜。
“你...你!”鄭萍氣的渾身發抖,偏又不能把傅斯宴怎麼樣。
緩了口氣,她邁步上前,想趕緊把沈語珊帶回來,卻還沒碰到人就被保鏢攔下。
“你什麼意思?”鄭萍挑眉向男人瞪去。
“我款待了沈大小姐三天,你們都不留點報酬就這麼把人帶走是不是不大好?”
他說什麼?!
他管這叫款待?
把人折磨的半死,還管他們要報酬,天底下怎麼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鄭萍簡直要氣瘋了,恨不能衝上去一巴掌拍死傅斯宴。
一個沈語珊不夠,她還要衝上去送人頭,見狀,沈德鳴無語的抬手將人拉住,轉而向一臉悠然的男人看去。
“你想要什麼?”
傅斯宴既然沒把那個心理醫生和他的助理一並處理了,說明他並不怕他們通風報信。
甚至說,他是故意把那兩個人留下,讓他們當信使,將他把沈語珊帶走的消息告知沈家。
而沈語珊先前電話通的那一下,以及後來故意晾著不見他們,想來都是這小子的刻意安排。
到了現在,沈德鳴若是還看不出其中門路,那他可就枉為一家之主了。
“還是沈董聰明點。”傅斯宴眼尾勾起邪肆的弧度,轉頭向助理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