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秦歡愣了下,很快回過神,“但我名下有好幾套房子,都是家裡給我弄的,有的我也沒去過,這套是新房,我也是第一次過來。”
聽她這麼說,沈浣有些不好意思,“你家人給你新買的房子,倒是被我先住了。”
“那有什麼關係,我也不來住,你幫我住正好,反正它空著也是空著不是?”
沈浣看向秦歡滿麵爽朗的笑,竟有瞬間恍惚,一切都變了,但好像又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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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夜。
“呀,宴哥!”從前常來的男人,自從有了媳婦後就成了稀客。
一看到傅斯宴的身影,徐睿趕緊笑著迎上去,“您今個怎麼有空過來?”
“失戀了。”傅斯宴眼神陰鬱,沉聲道:“來找你發泄一下。”
“哎?”
徐睿還沒緩過神,已經被人扯著衣領給拖走了。
一個小時後,拳場。
“呼~”徐睿生無可戀的在地上躺成一個大字,大口喘著粗氣。
薄汗順著頸側流淌,肌肉在緊繃的衣物下鼓動,傅斯宴低眸,嫌棄的目光落向躺在地上裝死的某人,“起來!”
“再來我就廢了,你要是還沒發泄夠,你打沙袋去,彆找我我不行了。”
“廢物!”摘下手套,傅斯宴取了毛巾擦汗,走下台在單人椅上落座。
徐睿:“……”
就不能拉他一把嗎?
被丟下的廢物徐睿躺那緩了好一會兒,這才有力氣自己爬起來,在男人邊上尋了個位置坐下,“宴哥,你真就這麼跟沈浣分了?”
“自然不能,她是我的。”運動過後,輕鬆不少,傅斯宴叼了根煙,煞有介事的回。
一開始他還在因為求婚領證被打斷惱火,這會兒倒是有些慶幸。
她都覺得他是在強取豪奪了,若是真在她失憶的情況下哄騙著她把結婚證領了,隻怕情況會更糟。
“她說的對,建立在欺騙上的感情,就算有心動也不純粹,之前冒用周景修那傻逼的身份跟她相處的那段,確實應該徹底結束。”
徐睿:“……”
怎麼聽著不大對勁呢?
您確定您是失戀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