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兒子是什麼性子,趙雅曼豈會不清楚。
這麼多年,他一直循規蹈矩,很少會做出格的事,但他真的執著起來,誰也拉不住。
感情這個東西越是壓抑越容易反彈,她也沒想到,沈家那小丫頭會對他產生這麼大的影響。
最主要,經過這次的事,她越發看到了沈語珊的愚蠢無用。
娶一個那樣的兒媳回來,非但幫不上隻怕還要拖後腿。
凝著自家兒子蒼白的臉色,趙雅曼歎了口氣,終究還是鬆了口。
“好,退婚的事,我會讓人安排,你先把粥喝了,不管怎麼樣,總得先把身子養好。”
周景修鎖了鎖眉,自己端起粥碗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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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修?”養了好些日子,沈語珊終於完全清醒過來,唇舌也恢複知覺可以正常說話。
半夢半醒中,隱隱感覺到身上的重量,沈語珊迷蒙間好像看到了周景修的臉。
男人衣服上的淡淡清香縈繞鼻翼,有些陌生。
可她頭腦發沉,狂躁的熱意在體內翻湧,像是喝醉了酒,卻又比醉酒來的洶湧猛烈。
仿佛被架在火堆上炙烤,沈語珊主動抬手環住男人的脖頸,貪婪的貼上那一抹冰涼。
“沈小姐?你彆這樣!”醫生原本正拿著聽診器給她做檢查,誰知床上的人,突然一把將他抱住,生撲上來。
實在是太熱了,那一點點的冰涼根本無法壓下她體內的燥熱,沈語珊受不住的扒開自己的衣服。
醫生手中的聽診器“咣當”掉落在地,理智的弦崩斷,迎合上女人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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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小珊清醒過來了,本來昨天我就想來探望的,可景修應酬喝多了酒導致胃病發作,都二十好幾了,還不讓人省心,
原本已經好的差不多,結果他忙著工作忘記吃飯吃藥,又複發了,他爸爸身體狀況也不太好,昨天淨給他們爺倆忙活了,實在沒抽出空。”
“沒關係,昨天來還是今天來都是一樣的。”
清晨,趙雅曼說是要來探望沈語珊,鄭萍自是開心的。
原本沈家跟周家聯姻就是高攀,眼下沈語珊又出了事,連名下的股份都被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