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俯身湊近她耳畔,傅斯宴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將話補充完,“做的時候總被乾暈的不是你?”
沈浣:“……”
那還不是都怪他,他怎麼還好意思說啊。
而且,他還扒她黑曆史,她也就因為有點低血糖暈倒過一次好吧。
瞅他一眼,沈浣正想炸毛,一塊士力架忽然遞到眼前。
“待會再跟我生氣,吃點,先補充一下體力,彆累壞了。”
沈浣心頭突然一暖,方才那點羞惱瞬間煙消雲散,“你過來就是為了給我送這個?”
“也順便接你放學。”
因為這是本學期最後一節體測課,正常都是一個半小時的課程,今天跑完就提前結束了。
加上前麵的集合和拉伸準備活動,也不過用了半小時左右,現在距離正常下課時間還早著呢,他分明就是提前過來了。
沈浣咬了口士力架,嘴裡的甜似乎也跟著蔓延進心裡。
唇角不自覺勾出笑意,可想起安晴頭前說的話,她立馬又把小嘴噘了起來。
“她們為什麼會說你不要我了,你是不是跟其她女人的什麼親密照被人偷拍放到了網上?”
傅斯宴覺得自己好冤,“誰他媽的胡說八道,老子除了你,跟其她異性,連握手都沒有過,哪來的親密照。”
說到親密照這事,傅斯宴忽然又想起自己一宗罪。
就之前第一個晚上的時候,他在酒吧抱著她的背影被拍了,她因為那個跟自己吃醋,他給她解釋的時候,假裝那個不是他來著。
這不會又讓她想起他騙她初夜的事吧?
原本叉腰的手放了下去,打量著小姑娘的神情,見她沒有跟他翻舊賬的意思,傅斯宴這才鬆了口氣。
掏出手機,給助理打過去,“網上造謠我跟沈浣分手的流言怎麼回事?”
“啊?”文耀一時間被問的有些愣,按道理,如果宴爺上了那些頂流媒體平台的熱搜,公關那邊應該很快發現才對。
但他並沒有聽到什麼動靜啊,還埋首在一堆工作中,生怕是自己沒注意,文耀搶在挨罵前,趕緊主動開腔道:“我現在馬上讓人查。”
“半個小時內給我處理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