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有沒有傷到?”
“沒事。”喬鳶緩了緩腕上的疼,搖頭道,“謝謝你,你好厲害。”
攏了攏頭發,沈浣有些不好意思的笑,“我其實也不厲害,就是跟傅斯宴學了幾招。”
“我體質弱又不擅長打架,從小到大也沒少被人欺負,我那個姐姐就經常針對我。”
“因為打不過,我以前都是能避則避,後來還是傅斯宴教我的,他說被人欺負就要打回去,打不過就找他,大嫂也可以回去……”
“阿宴對你很好。”小姑娘的第一句話,確實是隨口答的。
但後麵補充的那些,看似是自然順著話頭在秀恩愛,實則卻在為引出後麵的話鋪墊。
知道她想說什麼,不待她說完,喬鳶便搶先接過話將她打斷。
記得之前跟男人問過,大哥和大嫂是聯姻,見喬鳶回避,沈浣也沒再繼續,隻是接過她的話回,“就,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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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結束,眾人哄鬨散去,喬鳶跟沈浣一起從酒店離開。
走到門口的石階上,喬鳶腳忽然崴了下,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先前被喬露推倒,喬鳶就扭到了腳踝,當時她活動活動覺得還好,就忍著疼沒說。
回到包房後,疼痛感始終沒散,反倒越發劇烈起來。
方才也是因為腳疼,她才沒站穩,又崴了一下,原本腳踝已經腫了,現在可謂是傷上加傷。
“大嫂,你還好嗎?”
“能走麼?”
“應該可以。”喬鳶蹙了蹙眉,在沈浣的攙扶下嘗試著邁步。
察覺到她走的十分吃力,沈浣力氣有限,怕她再給走的更嚴重,她抿了抿唇,提議道:“要不,讓大哥過來接你吧?”
“他事情多,這會兒可能還在公司加班,彆打擾他了,能不能麻煩你送我去下醫院,你把我送過去就行。”
喬鳶話音剛落,沈浣還沒來得及回,一道磁性的聲音忽然從前麵不遠處傳來。
“傅董事長,你老婆身負重傷,地址發你,你過來接一下。”
說話的不是彆人,正是過來接人的傅斯宴。
剛剛他下車後,遠遠看見喬鳶靠在他家小姑娘身上,一瘸一拐走的費力,二話不說,掏出電話就給傅庭禦打了過去。
“阿宴,你……”他這是什麼操作啊,不知道傅庭禦會怎麼想,喬鳶抬眼向男人看去,緊緊鎖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