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屋子已經給你們騰出來了。”
久戰知青院的人是不懂得客套為何物的,他們是半點虧都不會吃,直接就走在了前麵,一點要表達友好幫他們拿行李的意思都沒有。
他們留下周盼弟看行李,其他人領著一件行李跟著去看屋子。
果然是和原主那會兒一樣,知青院一個七間屋,原本是五間的,後來不夠住才在兩邊各加蓋了一間,因為資金不夠蓋的是泥房,還因為各種原因蓋的也挺應付,而原本的五間屋是磚瓦房!
老知青給他們騰出來的就是價格的泥房,男知青那邊是直接騰出來一間給新知青住,女知青這邊人多,裡邊還留下了兩個人。
這兩位可不是什麼好人,一位愛占小便宜,一位喜歡小偷小摸,兩個性格也是一言難儘!
也幸好這兩人把握不住新知青的性格,沒有一個炕頭一個炕尾的包圍新知青。
那兩人選擇了冬天最溫暖的炕頭,秦惜就選了炕尾靠牆的位置,然後旁邊是趙小芬、周盼弟,中間的位置就留給霍月瑤和省城的兩個女生了。
屋裡的衛生一言難儘,秦惜把行李放在屋簷下,讓趙小芬去搞衛生,她負責把外邊的行李扛進來。
趙小芬去找清潔工具的時候也是驚呆了,那些東西一副要散架的樣子,說真她不敢用,怕被訛!
秦惜見她呆愣在那裡,放下包裹過去看了一眼,歎氣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去最近的人家看看能不能借幾樣東西吧!”
“隻能這樣了!”趙小芬也歎了一口氣,然後垂著頭走了出去。
秦惜也隻搬了這一趟,其餘的幾個男同誌給她搬過來了。
成兵探頭往裡邊看了一眼,然後同情的拍了拍秦惜的肩膀就跑了。
他們那邊稍微好一些,但也要仔細打掃一下的!
過了一會兒,李建設也出去借工具去了,成兵又跑了過來,蹲到秦惜旁邊嘀咕說“這個知青院好壓抑啊,你瞧見我們那屋旁邊的廚房沒有,就兩個女同誌在做飯,其他人就這麼坐著什麼都不乾,然後還時不時盯著做飯的人,好像監督怕人偷吃一樣。”
他歎了口氣,“我待會也得跟我哥說說,乾脆我們也搬出去好了,我寧願吃點苦也不願意在這過日子,感覺太可怕的,我還挺怕自己潛移默化被他們影響成為這樣的人的。”
“小夥子有前途,人間清醒!”秦惜拍拍他的肩膀。
等工具借了回來,趙小芬和周盼弟根本不要秦惜動手。
這兩天吃了秦惜不少東西,還沒幫上什麼忙,她們都挺愧疚的。
等他們搞搞衛生,老知青那邊也開房了,他們采取的是分飯製,和以前大鍋飯差不多的模式,不同的是他們按每月上交的糧食來分分量,算的可精準了,想占便宜是不可能的。
老知青沒喊他們,除了小隊長給他們安排住的地方,其他人誰也沒搭理他們這幾個新知青。
當然他們幾個也不是不識趣的人,就算是條件最差的周盼兒都嫌棄的不行,小聲的和秦惜咬耳朵說“他們吃的可差了,煮的東西看著就像豬食,一點都不用心,剛才我打水的時候看了一眼,那些人還怕我搶食似的瞪我,用他們一點兒水還叫我們記得去打水還回去,小氣的緊!”
秦惜搖搖頭說“待會兒大隊長來了我問問能不能買個水缸和水桶,咱用自己的東西不稀罕他們的!”
周盼兒樂滋滋的道“我感覺自己抱了個大粗腿!”
三個人沒說兩句話,那邊知青就吃完飯回來了,她們屋裡的兩個女同誌看著就不乾淨,不單單是外表。
秦惜討厭她們賊眉鼠眼打量的眼神,臉色就冷了下來。
那兩人看著秦惜又粗又壯板著臉一副不好惹的樣子,暫時也沒敢湊上來。
過了一會兒,外邊有人喊小秦知青,秦惜就出去了。
大隊長沒來,來的是兩個兩個長得黝黑又相似的漢子,他們是推著板車拉了泥磚和工具過來的。
秦惜走出去說“叔,我就是秦惜,是大隊長讓你們過來幫忙的嗎?”
年齡大一點的那位漢子點點,“我們和大隊長是本家兄弟,會些瓦工活計就讓我們過來了,先說好了,做個土灶連工帶材料要兩塊錢,不成我們就把材料拉回去!”
“成呢,怎麼不成,我不信你們也得信咱大隊長不是,兩位叔趕緊進來看看搭哪裡位置好!”兩塊錢對秦惜來說根本不貴!
兩位陳叔在院子裡轉了一圈,原本是打算把新灶台搭到老知青隔壁的,但秦惜沒應,她可不想煮飯的時候被那些老知青圍觀。
特彆是那些心裡沒數的,沒準占不到便宜還要說難聽的話影響食欲呢!
最後廚房搭在秦惜她們屋子旁邊的空地,雖然要比舊廚房那邊要窄一些,但他們人少,不影響使用。
定好地方,兩位大叔乾活的空隙,秦惜又要求加個頂棚,“這邊夏季雖然雨水少,但這日頭大啊,這做飯本來就熱,再一曬可彆飯沒吃成人就中暑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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