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去年年底,他們夫妻忙的腳不沾地的,暗示了一番,老兩口不為所動,老爺子有車也不管不幫,離的這般近也沒讓兩個孫子下課過去吃飯。
還是她娘家媽過來早早做好飯,把兩個男孩鎖家裡然後坐公交車接送外孫女去上興趣班。
不幫忙就算了,還把自己給摔了,還要住乾部病房,保姆費營養費也一分不掏,理所當然享受著他們的付出。
麵對這麼自私的長輩,她真的很無力,所以也不能怪她也變得自私起來。
知道婆媳之間沒辦法和解,景英隻能憂心忡忡的離開。
回到家裡和丈夫說了說,郝解放反倒是怪她多管閒事去摻和人家家裡的事情。
景英不服氣,“那是我媽我弟媳婦,怎麼能算外人?!”
“首先,你出嫁十多年了,你父母和兄弟也分家很多年了,大家都有自己的小家,這種內外不是人的事情你確實不該摻和!
其次,你自己的父母你難不成還不夠了解?你確實你是去替父母道歉而不是去暗地裡興師問罪、火上澆油的?
最後,我媽對孫子對兒媳婦怎麼樣,你媽對孫子兒媳婦又是怎麼樣的?
你沒有辦法感同身受沒有辦法共情,但作為一個女人,作為一個明事理的大姑家,你確實也不該摻和這些事!”郝解放隻能嗬嗬了。
景英不滿的掐他一把,“那是我媽,我能怎麼著?你左一個摻和右一句摻和!”
郝解放手一攤很混賬的說“誰的事情誰自己解決!說不好聽,你憑什麼叫人家委屈自己去遷就你媽?你沒覺得你爸媽越來越糊塗了嗎?這不都是慣的!
你有時間還是操心一下自己孩子吧,女兒下半年就初三要考高中了,兒子也馬上要考初中了!”
“這都什麼事兒!”景英錘了他一下,呸道“不是說好我掙錢你管孩子嗎?你想乾嘛啊你?啊?”
郝解放投降求放過,“兒子我一定不叫你操心,但女兒是女孩子,你得上點心吧?我一個大男人,能吃吃管喝管學習,其他的不好管啊!”
那邊景霖也接到了來自老母親的‘問候’,他很混賬的說“哪家老人和你們一樣清閒自在,知足吧!
紅英忙著鋪子的事情,我也忙著看孩子呢,你們自己手裡捏著工資,該吃吃該喝喝,不用惦記我們,你們好好照顧自己就成了啊!”
等邱紅英下班回來,他才說“沒想到爸媽是真一點忙也不幫大哥,你說我們要不要幫一把?”
邱紅英搪塞道“大哥大嫂都買二套房子了,肯定是自己有把握才買的,他們都沒開口呢,肯定是錢夠了!”
開玩笑,他們自己家還住著兩室的小房子呢,大哥家裡現在住的可是小樓,要解決也是先解決自己的住房問題啊!
她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大房那邊不開口她自然不會主動湊上去,不然等她買房的時候差錢怎麼辦?
想著她又嘀咕起來,“也不知道最近房價漲沒漲,我最近都在忙分店的事情,好久沒去看房了!”
完了又瞪丈夫一眼,“聽說西城半山彆墅現在最低也走到一千一平了,都怪你當初沒打聽清楚!”
“怎麼能怪我!不是你自己不願意欠債貸款的?”景霖摸摸鼻子,“也沒聽到那位房產商的問題解決了啊,怎麼那邊的價格就漲起來了?”
真是的,怎麼就怪他身上去了,就算沒有那些問題,按妻子的性格,叫她貸款十幾二十幾萬買房子,她肯定也是不願意的!
邱紅英也知道自己理虧,轉移話題道“你說大哥他們是和誰借的錢,是不是和老小家借的?你說老小兩口子有多少家底啊,他們怎麼就這麼能掙錢?”
“腦子好使唄!”景霖理所當然道“你瞧要不是弟妹想出開西點鋪子還帶著你們一起乾,咱家能存著這麼多錢嗎?”
當初入股那五千就是他們兩口子所有的積蓄了,說妻子膽小,她一口氣全拿出來做生意了,說她膽子大,她又不敢貸款買彆墅,很難評
“他們確實是腦子好使!”邱紅英又扯回原本的話題,“大哥那邊沒開口你可千萬不能往前湊!
我娘家兄弟最近也有買房子的意思,開了這個口子,一家借一點,那咱家還換不換房子了?”
想想還是覺得不保險,又低聲說“你最近也多關注一下房子的事情,咱們也早點把房子給定下來吧,兩孩子也大了,住一起老打架!”
說著又嘀咕,“幸好咱是兩兒子,要是龍鳳胎,家裡可住不開!”
至於景戰他們這邊,兩口子都不愛往前老兩口那湊,加上景戰當了近十年兵,上過戰場見過血的,那身氣勢往他們身邊一站都覺得不舒服。
盛雲嵐的話,那透著涼薄冷淡又洞悉一切的黑黝黝的眼睛,讓他們感覺自己的小心思無處可遁。
老兩口都挺怕這夫妻倆的,根本沒有要往這邊告狀的意思。
盛雲嵐他們也樂得清閒。
最近盛雲嵐也確實閒得慌,琢磨了許久股市,她終於下手試水了,除此她還試著開始寫起了文章,不過暫時也沒有要投稿出去的意思,她還挺擔心自己三分鐘熱度會爛尾的,畢竟她是第一次嘗試做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