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下來,邱紅英一筆賬算下來,三家店的營收加起來也隻比以前的‘甜心’多了那麼一點,而且利潤還降低了不少!
而且她勞心勞力蒼老不少,刨除給娘家的分紅,實際上她自己拿到手的錢並沒有比以前多多少。
最要命的是,她當初做的事情反噬到自己身上。
她當初不滿自己乾的多拿的少,在娘家人的慫恿下,在分店的賬目上做了手腳,往自己口袋扒拉了不少錢。
雖然最後清算的時候,大家給了她臉麵並沒有明說也沒有讓她把錢吐出來,但那事也成了一根刺,每次看到大姑姐和弟媳婦,她都感覺她們看向她的眼光帶著蔑視。
從此她便和婆家人愈發疏離,和景英十幾年的閨蜜之情也耗光了。
現在兩個弟弟管著的那鋪子,他們也和她當初那樣
邱紅英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走到這一步,以前掙錢明明是很開心的事情,現在她卻身心疲憊。
景英幾個並沒有去探究邱紅英有沒有後悔,也沒時間去探究。
現在兩人都在公司那邊上班,把更多的時間花在家庭和去夜校進修上,鋪子那邊她們也隻是時不時去巡視一圈。
雖然依舊很忙碌,但至少她們覺得更有盼頭了,公司的氛圍也很好,大家都覺得工作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很快大家又把話題從工作上扯開,又圍著孩子聊了起來。
晚餐盛雲嵐他們請了專門的人來負責,做出來的宴席不比今天中午酒樓裡的差。
一直到九點賓客儘宜各種歸家,這場溫居宴才算落幕。
盛雲嵐和景戰住的是三樓的主臥,偶爾是留給孩子們的,不過孩子們還小,現在還需要跟著大人,給他們準備的房間就暫時空置了。
盛雲超兄弟也在二樓給他們留了房間,因為還沒有結婚不好意思住一起,盛雲超把房間讓給小芳住,他到弟弟房裡一起擠擠。
三位老人就安排在一樓的客房裡。
彆墅大部分房間都是帶衛浴的,人雖多,但晚上的作息也不會影響到其他人。
第二天下午,盛雲超和小芳就坐火車回京城了,順便接了把盛雲強送到學校的任務。
盛雲嵐他們又住了兩天才帶著老人孩子去了鵬城。
鵬城這邊比江市溫度要稍微高一些,但也還能接受。
景戰在這之前就已經把房子給租好了,兩人手裡的資金緊張,暫時也沒有買房的準備。
“老師、堂叔、堂嬸,時間匆忙來不及挑選更好的房子,我這邊工作太忙加上剛過來也沒有可靠的幫襯,房子也沒整理好,委屈你們了。”
到了鵬城推開租房的門的時候,景戰尷尬的不行。
當初他隻考慮了環境的安全和舒適性,加上房子租下來的時候屋裡還有人住著,當初房主也答應了會把衛生打掃好再走的
這兩套房子都是一個房主,都是一棟樓,二樓是兩居室,之前是老人居住的,三樓是三居室,是房主帶著孩子在住。
屋主帶著一家老小投靠遷居到港城那邊去了,他見對方穿著講究家裡也乾乾淨淨的,又再三保證會把房子收拾好才定下來的。
後麵他工作繁忙也沒空過來收房,想著對方是個講究的人,又承諾會留下部分家具和電器,覺得能住人,等把妻兒接過來再慢慢收拾。
哪裡想到這滿室內的狼藉!
看到這一幕,大家都沉默了下來。
盛雲嵐路上也沒休息好,看到這一幕更是頭痛,她往後退了兩步,問“附近有好些的酒店嗎?我們先去休息一下,明天再看看怎麼處理?”
“好!”
景戰無奈點頭,把門關上,把他們送到酒店,然後又回來找了同小區房主的親戚。
扯皮了一陣也沒扯出個所以然,對方就一句屋主沒交代,他隻負責幫忙收租,其他不歸他管。
景戰還能如何,房租他可是交了半年的,房主又已經去了港城了。
最終隻能帶著房主的親戚還有當初介紹房子的中介一起去了屋子,大家一起把屋子檢查了一遍。
水電都是沒有問題的,屋子本身也沒有問題,就是說好的衛生沒有打掃,談好的家具家電隻留下幾張不知道哪裡淘換來的破桌爛椅
這些家具自然是不能用的,真是膈應人。
房主親戚見狀也沉默了,他離開去給房主打了電話,回來才說讓他們自己把屋裡的東西給清理了,就當是空屋出租,另外明年給免除一個月的租金當賠禮和清潔費。
景戰那邊的工作不能再耽擱了,盛雲嵐也馬上要開展新工作,根本沒有時間去重新找房租房,而且這個地段確實也不錯,重新租房子也不能保證沒有這樣那樣的問題,隻能認栽了。
但為了避免以後扯皮,景戰手寫了一份說明書,不僅讓中介和屋主親戚簽字,還傳真到了港城那邊讓屋主簽字。
這事告一段落,景戰才回了酒店和盛雲嵐說了情況。
景戰也挺疲憊的,其實他還挺大男人主義,以前妻子不工作的時候,家裡保姆做家務帶孩子,妻子打理一下家務,他對那時候的生活狀態還挺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