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敏並沒有要解釋的意思,擺擺手趕人,“都回去歇息吧!”
等人都走了,她屏退左右,然後才小聲的把錢的來源和丈夫交代清楚。
她也有些發愁,“倒是我忽略了,你瞧著女兒的花銷,我還當是和她一起玩的那幾家一起支出的呢,沒成想是她自己和人掙的。
那李家二子也沒聽說有什麼才能
你說這事兒可信嗎?”
許淵摸摸胡子瞥老妻一眼,“可不可信那銀子你不都花了?女兒定然不會說謊,那銀子你就安心花吧!
明兒二弟三弟那邊你送送些銀子過去,既然說是發下去做衣裳首飾的,都彆落下了。”
丈夫放放心用,孟玉敏心中也有譜了,應了一聲又談起娘家的事情。
歎一口氣繼續道“以後怕是不好再去要銀子了,我觀芸兒似乎變懂事了,若是她少些出去
唉,還是我們這些長輩不夠爭氣!”
許家他們這一輩就許幽一個妹妹,到了孩子那一代也隻有女兒一個女孩子,自然就慣著寵著,恨不得把天生的月亮都摘下來給她。
沒成想把孩子慣成了混世魔王。
孩子出生的時候他們就想著以後定然要叫她此生順遂無憂,誰成想他們連孩子的花銷都供不上,還得叫她自己想辦法,現在還倒過來要她補貼家裡
許思芸回去就讓人備水沐浴,然後安安穩穩的躺床上繼續養身體。
她可一點兒不知道,把許家家底都快敗光了,家裡不但沒怪她,反而因為她拿了些銀子出來就愧疚了起來。
許家人都不知道許思芸傷到了腦袋,見她不出去瞎混了,家裡女眷就總來找她玩。
孟玉敏管家還要打理外邊的莊子和商鋪,夠忙的了,一天也要抽空過來一兩次。
這樣許思芸也沒法養身體了,她隻能出門換個地方睡覺。
這樣,許家人反而覺得她變正常了。
許思芸他們這群人在外邊有處院子,他們也不是每次都出去逗貓遛狗的,偶爾也會在那邊鬥個蛐蛐,分享一下自己得到的新鮮玩意兒,或者是把那些戲子和說書先生請過來解個悶。
固定一起玩的也就六個人,他們在那處院子都有專屬的房間。
六個人拜把子結為異姓姐弟,不按年齡排分,以許思芸為首,其次是李二李逸軒,老三是周墨,老四林知牧、老五花鏡晨、老六魯文柏。
昔日被稱為皇都洛城六霸,家裡勢力都不錯,且都是家中嫡次子。
這天,見許思芸又去了那處院子,還如前幾日一樣進去就關門蒙頭大睡。
老六魯文柏擔憂的說“老大不會是前幾日被打壞了腦袋了吧?那些狗賊敢偷襲,看我們怎麼收拾他!”
看著罵罵咧咧要去報仇的暴躁魯文柏,周墨趕緊攔住他,“六啊,那次對方也沒落個好,而且遲家也摻和了,這事兒等老大醒來我們一起商量商量再說。”
那是許思芸未婚夫遲郢的家族,這段時日他們確實是胡鬨了些,一點沒有顧及遲家的臉麵。
說難聽一點,這是許思芸該受的!
“對一個弱女子下黑手,遲家沒落的果然不虧!雖然老大有錯,但這罪也不能白受!”林知牧拿扇子敲了敲手心,眸子閃過一絲冷意。
他招了招手,幾兄弟圍成一圈商量對策。
屋裡,許思芸熟睡中她的木係異能居然回來了,而且悄無聲息的在蘊養修複她的身體。
到這個世界之後,腦後勺的血塊多少是有些影響到她的,不要看她每天睡很長時間,但睡眠質量真的很差
很久沒有睡這麼舒服了,她直接一覺就睡到了晚上。
她還沒有發現身體的變化,就察覺到屋裡有人在盯著她。
皺眉看過去,然後就是她快要頂破屋頂的尖叫。
周墨和花鏡晨在院子裡喝酒,聽出是許思芸的聲音,沒多想馬上破門闖了進去。
許思芸臉色煞白,抖著手指向一邊,“飄有阿飄,有鬼!”
麻蛋,一睜開眼就看到一紅一白兩隻鬼,兩玩意兒披散著長發頂著一張青白的臉在屋裡飄來飄去,真她媽的刺激!
來隻喪屍她可能還不怕,這玩意兒她承認她慫了!
“怎麼又來了,快走,不然明兒找道士收了你們!”周墨說著從袖袋掏出兩顆桃木珠子扔過去。
兩隻女鬼啊了一聲,馬上穿牆跑了。
花鏡晨把屋裡的油燈點燃,許思芸這會兒也冷靜下來了。
“剛才那兩玩意兒?經常來?”
扒拉了一下原主的腦子,她也是第一次見!
這什麼鬼,難不成是這個身體運勢太低,據說運勢低的人容易見到阿飄。
周墨沉默了一會兒才回“之前來過,被趕走了就不敢來了,許是這段時間我們沒在這邊過夜,那些玩意兒以為這邊安全了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