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的綠光的明暗會不會就是傳送……呃……我的意思是從這過去的契機?”
約翰神父有些猶豫地開口說出自己的猜想。
但一旁的王芸聽罷卻搖了搖頭說道
“應該不會,在景頁劃破手掌等待的時候,地板上的綠光也明暗了幾次,那幾次他沒有被送過去,所以僅僅是明暗應該不是契機,肯定還有彆的原因在裡麵。”
“哎呀,就這麼乾想也想不出什麼頭緒的,這回換我來,你們在旁邊看好了!”
白煉從王芸手中拿過匕首,對著自己的手指就劃了一刀,一滴滴的鮮血從他的手指處慢慢滴落在泛光的地板上,而他似乎是為了讓血流的快一點,不斷甩手,希望能多撒點血出來。
“白先生,你要是想多放點血,為什麼不把口子劃大點呢?”約翰神父看著白煉的動作,不太理解他要乾什麼,於是疑惑地問道。
而白煉則是白了他一眼回道“廢話,我又不是傻子,口子劃大了不疼啊?”
王芸站在旁邊聽著二人的對話有些無語,不過也沒太放在心上,隻是將注意力完全擊中在白煉本身,希望待會如果他也被傳送到彆的地方之後,自己能從中發現點什麼線索。
然而伴隨著地板上的綠光明滅了幾次之後,白煉依舊在原地站著,並沒有像景頁一樣消失,這讓白煉不禁有些氣惱,自己都已經劃破手指了,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這也太虧了。
就在這時,一旁的王芸突然想起來雕像上的短語中,有一句“靜既是動。”再結合白煉剛剛滴血時的動作與景頁消失時的樣子,難不成……
想到這王芸對著白煉說道“白煉,你保持一個姿勢不動試試,我懷疑傳送的契機跟靜止有關係。”
“啊?那我試試。”
說著白煉便將長槍抱在懷中,停止了其他動作並保持這個姿勢不動,隨著地板上的綠光再一次暗了下去,接著再亮起時,白煉果真跟景頁一樣,消失在原地。
很快,在王芸與約翰神父的頭頂,白煉同樣從一棟倒懸著的房屋之中走了出來,他的身上也有藤曼,好在比景頁的少很多,很容易就掙脫了開來。
“王小姐!成功了!”
約翰神父有些欣喜的看著王芸,心中對她超強的洞察力不禁又欽佩了幾分。
頭頂處,白煉走到了景頁身邊,抬著頭看著王芸與白煉,對著他們揮手喊道
“快過來!方法成功了!”
在徹底搞清楚傳送的方法之後,王芸與約翰神父也不在猶豫,用匕首在各自手指處劃了一刀,接著保持靜止不動,再又一次綠光明暗之後,王芸隻感覺黑暗中渾身突然被數根藤蔓束縛住了,好在都不是很粗,都被她輕易掙斷了。
光亮再一次出現,透過窗戶照射了進來,王芸便發現自己似乎是在一個屋子中,想來肯定與景頁他們一樣,被傳送到村子裡了。
接著她環顧了一下四周,發覺有兩個似乎是人形的東西坐在裡屋的椅子上,僅從門縫處能模糊地看到他們正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並沒有因為王芸的出現而有什麼反應。
王芸雖然好奇心大盛,但也沒有貿然走進去,隻是確認對方不會有多餘的動作之後,果斷地推門而出,畢竟在沒搞清楚狀況的前提下,先跟自己的夥伴們會合才是最重要的。
此刻的景頁正帶著白煉在村子中四處尋找王芸與約翰神父,好在幾人傳送過來的位置相距都沒有很遠,於是沒花費多大功夫便在村字的中心會合在了一起。
“你們都沒事吧?”
景頁見到隊伍中的其他人都過來了,一顆懸著的心可算是放了下來,自己作為第一個被傳送到這裡的人,心裡剛剛還在想萬一王芸他們找不到過來的方法,自己就得獨自麵對可能出現的狀況了,這讓他不禁下意識的產生了些恐懼,好在現在這些恐懼都伴隨著夥伴們的出現而煙消雲散了。
“沒事,不過我想到了一個問題,待會咱們搜索完村子之後,要怎麼回去呢?難不成同樣的方法依然奏效?”
白煉抬頭看著頭頂處散發著綠光、倒懸著雕像的廣場,有些疑惑地問道。
“應該是奏效的,你看,”王芸說著再次拿出一枚銅錢將其高高拋起,就像剛剛眾人在廣場上一樣,這枚銅錢沒有落下,而是朝著廣場飛去,見狀她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