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觀全過程的晏清“不是,他有病吧?以為這樣子神醫穀會怕了嗎?”
神醫穀在此已生活了上百年,朝代更替了三次,神醫穀依舊在此屹立不倒,可見其地勢易守難攻。
“那人家是攝政王的兒子,牛逼轟轟肯定很正常。”係統漫不經心地說,“v我五積分,我替你教訓教訓他們。”
“嗬,五積分?你怎麼不去搶,何況你每次都是用我的東西去對付他們,羊毛出在羊身上,不乾。”
係統遲疑片刻後,繼續說道“那三積分總行了吧。”
“不乾,就一積分。”
“行行行,有總比沒有好,真服了你這個老六了,摳摳搜搜的。”
晏清一邊支付一積分一邊說道“對彆人摳搜就是對自己大方,你不懂。”
山穀外,
上官岑滿懷期待地等候著山穀中的回應,然而三呼之後,隻剩下他的回音在山穀回響,山穀裡未見絲毫動靜。
蘇鈴月見狀,心裡暗自捏了把汗,麵上卻保持著溫婉的笑容,輕聲細語地為上官岑解圍“上官公子,或許您有所不知,這山穀深邃,入口與居所相隔甚遠,聲音難以穿透這層層林木,故而他們未能及時回應也是情理之中。”
雖然她不知道晏清是以何種手段監視外麵的一舉一動,但此刻若是不給上官岑一個台階下,那波及她就不好了。
蘇鈴月的話成功安慰到了上官岑。
上官岑神色稍緩,輕咳一聲,自我調侃道“是我過於急躁了,理應多些耐心。”
這時,上官璃的心腹也湊了過來,低聲獻策“小王爺,屬下鬥膽建議,或許我們可以借鑒秦家之主的做法,以示誠意。”
上官岑“啊?”了一聲,隨即麵色一沉,斷然拒絕道
“胡鬨!本王身負皇室血脈,豈能輕易屈膝?上跪天地,下跪君親,便是聖上亦曾特許本王免跪之禮,豈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向一介穀主行此大禮?”
心腹連忙解釋“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屬下的意思讓這群侍衛替您跪,每隔一個時辰齊齊喊一遍,我想,神醫穀穀主定會被您的誠意所感動的。”
“嗯,此計尚可,那便照做吧。”
語罷,上官岑帶著蘇鈴月回了馬車。
眾侍衛內心欲哭無淚早知道這趟差事不好做,他們便不來了。
然而上頭發話,底下的人不得不聽。
三十來號人,烏泱烏泱地走到山穀的入口外。
突然,“咚”的一聲。
眾人齊刷刷地跪在地上,異口同聲地懇求道“懇請神醫穀穀主大發慈悲,替小王爺治病。”
晏清無語。
就在這時,跪在地上的眾人聞到了一股刺鼻的惡臭味,甚至還有幾名侍衛沒有忍住,當場嘔吐起來。
心腹也捂著口鼻,尋找著臭氣的源頭。
嗯?
怎麼是馬車裡傳出來的??
心腹先是喊了幾聲,馬車裡毫無動靜。
他猛地掀起車簾,一股難以言喻的惡臭猛然撲來,幾乎令他窒息,雙眼也被這臭味刺激得淚光閃爍,整個人險些暈厥過去。
然而,心係小王爺安危的心腹強忍不適,咬緊牙關,向車內探視。
隻見上官岑與蘇鈴月二人已是不省人事,昏迷在馬車之內。
這一幕,讓他的心瞬間沉到了穀底。
“快!來人,速速將小王爺與蘇姑娘從馬車中救出!”他焦急地呼喊著,聲音中滿是急切與擔憂。
然而,回應他的卻是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