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葉北修吃上了張覺夏給他炒的蛋炒飯,還有骨頭湯。
“媳婦,我這天天不乾活,一天還吃三頓飯,你說身上的肉會不會蹭蹭的漲。”
“你先把腿養好,再減肥也不遲。”
“減肥?”
“嗯。”
葉北修已經適應了張覺夏的一些話,也跟著點了點頭。
“天冷了,母雞下的蛋也少了,去鎮上的時候得買些雞蛋回來了。”
“嗯。”
“我想好了,咱們今年種的菜不少,足夠吃的。到時我趕著馬車去鎮上的時候,帶一些,多少也能賣些錢。”
“看來這趟鎮上,你是非去不可了。”
“那是,隻要是天不下雪,封不了路,就阻擋不了我去鎮上的決心。”
“那我也不勸你了,去的時候路上慢一些即可。”
“知道了,相公。”
晚上,張覺夏早早就關好了門,坐在炕上借著燈光,打著絡子。
“這天是真的冷了,剛剛我坐在椅子上,就覺得腳底下颼颼進風。
相公,咱們什麼時候生爐子。”
“你要是覺得冷,現在想生就生啊!我砍的柴又不少。”
“那明天就生爐子,如果再冷,咱們就燒炕。”
“都聽你的。”
葉北修擔心張覺夏的眼睛,不讓她在油燈下打太長時間的絡子,就拉著她上床睡覺了。
次日,張覺夏早早地醒了來。
熬好的豬油她放在了灶台邊,沒有凝結。
她把昨日靜置的堿水倒入豬油裡,又加入一把細鹽,然後順著一個方向不停的攪拌,讓它們充分混合產生皂化反應。
皂化成型後,倒入昨日準備的竹筒中定型。
忙完這些後,張覺夏拿著一個竹筒進了屋中,給葉北修看。
葉北修疑惑地接過竹筒,看著裡麵白色的膏狀的東西,當真以為是什麼好吃的,正準備下手吃的時候,被張覺夏連忙奪了去。
“你怎麼這麼想吃東西啊?”
“難道你遞給我,不是讓我吃的呀?”
張覺夏無語了,“你仔細看看它們像什麼?”
葉北修搖了搖頭,“猜不出來。”
“這是我做的香胰子。”
“怎麼看著不像?”
“得放一段日子,讓它們凝固後,再皂化。”
“媳婦,你怎麼那麼厲害,不但飯做的好吃,還會做香胰子。”
“我會做的東西多著呢!你是不是很驕傲。”
“那是自然。”
“早飯想吃什麼,我做給你吃。昨日的油渣還有不少,要不做白菜油渣的包子吃。”
“好啊,好啊。”
張覺夏笑了笑,“你是不是一聽有好吃的,就特彆高興。”
“是特彆滿足。”
“你真會說話。”
張覺夏抱著竹筒哼著小曲,到了廚房。
她先把那幾個竹筒,在西廂房找地方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