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蘭滿臉堆笑地來到張覺夏身旁,“你這孩子,你三樂哥哥都不記得了?
你忘了你們小時候在一起玩的事了。”
張覺夏板起了臉,“我告訴你們,有些話可不敢亂說,現如今我已嫁為人婦。
要是有人故意抹黑我的名聲,我可是第一個不饒他。
說吧,你們找我有什麼事,要是無事的話,就回吧,我可沒工夫聽你們胡咧咧。”
方蘭尷尬一笑,心裡麵卻罵著張覺夏,這才從那山溝溝裡出來幾天,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這個死妮子,現如今站在那裡確實有點那當家主母的範了,我怎麼還怕起了她。
方蘭努力站直了身子,給自己壯了壯膽,“事兒是這麼個事兒,我家三樂從外地領回來的小妾找不到了,有人看到她在你們肥皂鋪出現過,所以,我們這才找了過來。”
張覺夏冷笑一聲,“你們隻是聽說,就找到我家裡來了。
那麼我問你,是在我肥皂鋪子外麵,還是裡麵?”
劉三樂見張覺夏現在這麼不好說話,他不耐煩地說道,“不管是外麵還是裡麵,總之有人說見過她。
張覺夏我告訴你,你要是識趣的,就趕緊把人交出來,不然”
“不然會怎樣?”
葉北修從外麵走了進來,直接上前站在張覺夏身前。
張覺夏樂嗬嗬地給葉北修打了招呼,“相公,你怎麼來了?”
葉北修是楊誌讓林遠把他請回來的,楊誌倒是不擔心張覺夏治不了這娘倆。
他是擔心這兩人不長眼,萬一動起手來,傷了張覺夏,那可就麻煩了。
林遠把這事兒簡單一說,葉北修二話沒說就跳上馬車趕了回來。
葉北修為了顯示主權,他把張覺夏攬入懷中,輕聲說道,“也許我知道今日家中有客人,就特意早回來了。”
隨即他直接略過方蘭,轉頭看向劉三樂,“聽我家小廝講,劉秀才家的小妾丟了,這才上我家來尋人的。”
劉三樂看著葉北修的緊緊地攬著張覺夏,他的心就煩。
他心裡極不平衡,原先不知道張覺夏這麼有銀子時,他還沒有這麼煩悶。
今天聽了他娘的話,又進了張覺夏家中一看,妥妥的三進的大宅子,前麵還有一個鋪子,這還不說,家中的下人也不少。
張覺夏現在過得就是有錢人家的少奶奶的生活,這個葉北修更是個吃軟飯的。
張覺夏負責掙銀子,他負責考取功名。
想到這,他的心就如同刀割一般疼,這些原本該是我的,如果當初
現在站在張覺夏身邊的人是我,有了銀子的支持,我就能堅持科舉。
甚至於到了京城後,好好打點一番,到時做個京官也未嘗不可。
劉三樂越想心事越多,恨不得現在就要把葉北修碎屍萬段,然後,他趁機把張覺夏娶回家。
葉北修見劉三樂沒有應,又大聲問了一遍,劉三樂這才回了神。
他略一思索,便打起精神,說起了剛才的原話。
葉北修也沒惱,“這好辦,既然劉秀才懷疑你的人在我家,那我現在就讓我前麵鋪子的掌櫃過來回話,咱們先問一問他可曾見過你家姨太太。”
葉北修大喊一聲,“林遠,去前麵鋪子把李樂掌櫃請來。”
林遠應了聲“是”,就小跑著去了前麵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