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聽了張覺夏的吐槽,嘴上不敢說什麼,可心裡卻在想,怪不得夫人能把生意做的那麼大,原來她的腦子和彆人不一樣。
這不認識的男女,哪能這麼不矜持啊!
自己上來就和張秀兒說話,豈不讓她認為自己不穩重。
張覺夏見沈良原地默不出聲,恨鐵不成鋼地歎了口氣,“罷了,罷了,你的終身大事,我著什麼急啊!
我可告訴你,要是相中了人家的姑娘,你就趕緊行動。
要是沒相中,這話就當我沒說。”
沈良臉色通紅,扭扭捏捏地說道,“就怕,就怕,人家姑娘沒看上我”
張覺夏看沈良的模樣,就知他心裡有想法了,“今兒瞧著張師傅倒是對你挺滿意的,明兒我就再去找沈老夫人,讓她問一問秀兒姑娘的想法。”
沈良連忙朝著張覺夏作揖,“真是謝謝夫人您了。”
“謝什麼謝,隻要你好好乾活,為了你的終身大事,我跑斷了腿也值得。”
兩個人一邊說一邊往馬車的方向走去,對麵急匆匆過來一人,要不是沈良反應快,張覺夏又要被碰一下了。
沈良瞬間來了脾氣,“你走路沒長眼睛啊?沒有看到這裡有孕婦啊?”
對麵那人雖著急,倒也客氣地賠了罪。
張覺夏不想節外生枝,示意沈良不要再說了。
他們不追究了,對麵這人卻沒有想走的跡象了。
沈良眼睛一瞪,“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剛才著急忙慌的是你,現在站在這裡的也是你。
我告訴你,我們還有事要辦呢!趕緊走人。”
“這位小爺年齡不大,脾氣倒不小,莫慌,莫慌,請您容我說完話,我就走人。”
這人一邊說一邊不慌不忙地從懷中拋出一幅畫,畫展開後,張覺夏和沈良都愣住了。
“不知兩位有沒有人見過這人?”
張覺夏和沈良相互對了一下眼神,沈良剛想說,沒有見過時。
那人又自顧自地說了起來,“鄙人來自京城陳家,畫上的這位呢是我們家大爺,前一陣子,下人們一不留神,就讓這位大爺跑了出來。
我們是奉我家少爺之命,來找回大爺的。
我們的人打聽到我家大爺在石頭巷的一家酒樓出沒過,後來又沒了蹤影。
不過呢?”
那人又掃了一眼張覺夏的肚子,氣得沈良直想扇這人,“你說的這人我們沒有見過。”
說罷,沈良就閃了閃身子,讓張覺夏先行。
“兩位不要誤會,不要誤會,我呢也是打算拿著畫像去戲園子打聽的。
隻是我們的人打聽到,我家大爺是跟著一位懷有身孕的小娘子走的,所以,我才”
沈良回頭看了那人一眼,“你說的這人,我們沒有見過,我家夫人還有重要的事要做,沒空和你閒扯。”
等馬車走出去好遠,張覺夏這才問道,“沈良,你說這人說的是真是假?”
“不知道呢!不過?”
沈良略一猶豫,張覺夏就有些不耐煩了,“沈良,你什麼時間學的說話說半截留半截了,趕緊說!”
“剛才那人說的陳家,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京城應該是個大戶。
他家生意做的極大,和大周朝皇室也有生意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