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北修也陪著喝了些酒,人有些微醺狀態,拉著張覺夏說了一些平日裡不好意思說的話。
第二日醒來時,張覺夏問他,是否還記得這些事時,他連連搖頭,“娘子,我,我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吧?”
“這倒沒有,隻是說了一些話,比如,葉北修,我問你,你可有喜歡的女孩?”
葉北修連忙否認,“娘子,這你可冤枉我了,我的心裡隻有你。”
“那你怎麼昨日一直喊一個女孩的名字,好像是叫”
葉北修用自己濕潤的嘴唇直接親到了張覺夏喋喋不休的嘴巴上,“娘子,我隻記得昨日說了一些肉麻的話,比如,我喜歡你,我愛你之類的話。
至於其他的那些,好像沒說,娘子,你這麼做是不是欠妥當,還是覺得為夫平日裡做的不好,那為夫可得加把勁了。”
因考慮到張覺夏肚子裡的孩子,葉北修適可而止,他伸出手輕輕地在張覺夏腦袋上敲了一下,“以後再敢胡說,定不輕饒。”
張覺夏委屈地癟著嘴,“那你乾嘛裝失憶,我隻是逗你玩玩而已。”
葉北修正色道,“娘子,夫妻之間鬨著玩的方式有許多種,但是這種堅決不行。
為夫早就說過,此生隻有你一人。”
他伸手戳了戳張覺夏的鼻尖,“好了。”
隨即他貼在張覺夏的耳邊,輕輕地說道,“我隻記得,我一直在喊一個叫夏兒的女子,不知娘子是否認識。”
說完又親了張覺夏一口,張覺夏還沒回味一下這種滋味,李喜就帶著楚錦年和吳逸明來了。
葉北修在屋子裡抱怨道,“他們昨日也喝了不少的酒,難道讓不醒醒酒的嘛!”
“葉兄,我們兄弟一大早醒來,連早飯還沒吃,就趕了過來。”
張覺夏抿嘴一笑,“相公,你可聽到了,人家這是上門來討早飯的。
我去給劉婆婆說,讓她多備一些早飯,你先陪著他們聊一會兒。”
“那你可要快去快回,生意上的事我可是不怎麼懂啊!”
“明白!”
張覺夏在廚房交待完劉婆婆,就去了屋子裡。
楚錦年和吳逸明見張覺夏進屋,忙站了起來,楚錦年抱拳說道,“葉夫人,當真是打擾了。”
吳逸明接著說道,“葉夫人,你是不知道,我們兄弟可是一夜沒睡啊!
昨日和葉兄、葉夫人當真是一見如故,今日起來後,我們就按捺不住,也顧不得什麼禮節不禮節了,反正我們和葉兄都已經兄弟相稱了,我們來兄弟家蹭一頓早飯,應該沒什麼大過吧!”
楚錦年反駁起吳逸明,“吳兄,你看看你說得這是什麼話,葉兄和葉夫人可是那種小氣之人,莫說一頓早飯了,就是一天三頓飯,葉兄和葉夫人也會管咱們的。”
張覺夏看著眼前的這兩人一唱一和,故意說道,“你們這一大清早,乾脆去戲園子裡唱上一出,說不定掙的銀子也夠一天三頓飯。”
吳逸明拍了拍胸口,“葉夫人要是真想聽我們兄弟唱戲,一會兒我們吃飽了喝足了,我們兄弟就去,保準讓葉夫人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