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李公子,話可不能亂說的!”喬婉娩和肖紫衿並肩走了過來,佛彼白石跟在他們身後。
李不染說話的聲音可不低,在場的都是有武功在身,基本上都聽的一清二楚的。
李不染冷著一張臉看著喬婉娩身後的雲彼丘。
嘖,即使雲彼丘死了這麼多年,他再次看見到他時,心裡還是很不爽呢。
“李公子,我與相夷相識於少年,從未聽他提起過你呢!”喬婉娩此時已經從初見李不染的震撼中回過神來,“請不要隨口汙蔑他。”
李不染歪著頭看著喬婉娩,然後點了點自己的臉頰,有點天真無邪的樣子,“這張臉,還不能說明一切嗎?”
“這……人有相似,一張臉代表不了什麼的!”江白鶉開口說道。
“哦!”李不染一隻手環於胸前,一隻手拄著自己的下巴,一副很苦惱的樣子。“那是需要揚州慢,還是婆娑步或者相夷太劍作證嗎?”
相夷太劍其實在他當年說出“太賤”之後,名字是他爹被改過的。
可惜太劍之名在江湖上已經流傳已久,改了後也就他們家三個人知道。
難道就為了一個招式名字,開一次武林大會特意通知眾人相夷太劍不叫相夷太劍了!
所以因為懶得麻煩,最後名字還是沒改過來。
聽著李不染這樣一問,喬婉娩的臉瞬間煞白起來,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肖紫衿見狀,連忙上前摟住她,擔心的喊道“婉娩!”
喬婉娩神色複雜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從他懷裡掙脫了出來,慢慢的走向了李不染。
喬婉娩掙脫後,肖紫衿原本柔和的麵容一僵,收回了手,在被長袖遮擋住的地方,忍不住悄悄握緊了拳頭,然後憤恨的瞪著李不染。
李蓮花在聽到李不染脫口而出的揚州慢時,就感覺到腦子一片空白了。
然後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眉間,難道他又失去了某個時間段的記憶。
“李公子,如果方便的話,”喬婉娩忍不住想要流淚的衝動,“都可以看看嗎?”
李不染看著喬婉娩那一副自己被辜負了的樣子,忍不住牙疼起來。
他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喬婉娩,他是知道了。
畢竟他爹當年紅綢舞劍這件事,即使他都這麼大了,說書先生偶爾還會說上那麼幾次。
李不染平日裡見多了母親大大咧咧的樣子,此時看著喬婉娩這般做派,隻覺得眼睛生疼。
心中不爽的李不染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憑什麼?我又不是天橋底下賣藝的?”
“還有,我是誰家的兒子,我爹心裡有數就行了,乾嘛要向你們證明?”
一旁的李蓮花一臉尷尬他真不知道。
喬婉娩聽後先是一愣,隨後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既然公子不願意,那就算了吧。”
“我說,你彆不識好歹!”肖紫衿頓時怒不可遏,猛地抽出佩劍指向李不染。
肖紫衿看著李不染這張臉,就忍不住想起李相夷,真是礙眼極了。
李不染麵無表情地盯著肖紫衿,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啊,我欣賞你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