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染的話,猶如一顆重磅炸彈,把在場所有人都給震住了。
喬婉娩臉色一變,皺起眉頭,一臉不讚同地看著李不染“李公子,我想雲院長與你今日之前從未相識,何故下如此重的手?”
李不染神色淡然,目光平靜地掃過她的臉,語氣淡淡地開口道“喬姑娘,你若回頭看看佛彼白石和肖大俠臉上流露出的心知肚明的表情,便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喬婉娩聞言,心中一沉,連忙轉過身去,目光逐一從佛彼白石和肖紫衿等人臉上掠過,最終停留在石水身上。
“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喬婉娩麵色凝重地問道。
石水忍不住冷笑一聲,嘴角泛起一抹嘲諷之色“嗬嗬,不過是他自己作孽罷了,真是活該啊……”
紀漢佛臉色一沉,瞪了石水一眼,嗬斥道“老四!”
石水立刻閉上嘴巴,冷哼一聲後將頭扭向一邊,雙臂環抱在胸前,不再說話。
“李公子,彼丘這麼多年來已經很是自責了,他這十年來畫地為牢,將自己關在屋內,很難出來的。”江白鶉開口解釋起來,他一臉誠懇的看著李不染。
這時,雲彼丘的生死符已經開始發作了,他忍不住悶哼起來。
紀漢佛連忙伸手去扶住他,看著雲彼丘額頭上的汗珠,就知道他現在很是難受了。
“李公子,……”紀漢佛隨即抬頭看著李不染,正要開口說著什麼。
雲彼丘攔住了他,苦笑了一下,“我沒事,這是我該得的……”
說著雲彼丘就感受到身體裡的奇癢劇痛頓時加劇起來,他腿一軟,要不是紀漢佛摟住他,他已經躺在地上了。
李不染看著雲彼丘手上青筋爆裂,握緊衣襟,嘴唇被死死咬緊的樣子,忍不住走上前去。
他走到雲彼丘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狼狽的樣子,眼眸沉沉的,語氣淡淡的道“看樣子你挺難受的!”
“也不知道這生死符發作起來和碧茶之毒發作起來誰更勝一籌呢?”李不染輕聲說道,他的聲音裡充滿了冷淡。
他接著說“其實,我更想喂你一把碧茶的,然後等你碧茶發作入腦後,再用揚州慢幫你把壓製下來。等體內壓製毒素的內力消散後,碧茶再發作一次後,又一次為你壓製住,周而複始,我才覺得痛快呢!”
紀漢佛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瞪著李不染,眼中充滿了憤怒。
他無法想象雲彼丘可能會承受這樣的折磨。
喬婉娩柔聲說道“李公子,殺人不過頭點地,你……為何如此殘忍?”
她試圖說服李不染,但她的聲音在李不染耳朵裡卻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李不染冷冷地看著紀漢佛和喬婉娩,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喬婉娩繼續說道“李公子,相夷他最是心善了,要是知道你這麼對待雲院長的,他該有多心痛啊!”
聽到這句話,李不染忍不住冷笑了一聲,他歪了歪頭,做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這可是我爹曾經遭受過的痛苦啊!”
說完,李不染覺得和他們廢話真的挺沒有意思的,隨即不再理會他們,現在李蓮花最重要。
喬婉娩聞言,身體猛地一抖,淚水瞬間模糊了視線,身體搖搖欲墜,仿佛隨時可能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