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齊,你為什麼要絆我?”許大茂問道。
話還沒問完呢!已經被何雨柱騎在了身上,雨點般的拳頭落在了他的腦袋上。
“唉呀!傻柱,你就是個大傻子,有娘生沒娘養的,你爹是廚子你也是廚子,你們一家都是伺候人的。”雖然被打的很痛,但是許大茂還是不停的罵著。
如果他不罵,何雨柱打幾下出出氣,也就過去了。
但是他們老許家的嘴,捂在水缸裡也得叫兩聲,這就是輸人不輸陣,你打我我罵你,咱們各不相欠。
何雨柱也不知道哪來的邪性,對著他的褲襠就是幾腳,老許家斷根是有原因的。
旁邊的劉光齊下意識的夾緊雙腿,閆解成拉著弟弟直接後退幾米,看著都疼,這要來上幾下那還得了。
聽到動靜的人都來了,包括正在相親的兩個人,大家一看又是這倆在打架,那就沒事了,就當看表演了。
剛到家沒多久的許伍德,聽到兒子的哭喊聲,連忙又往中院跑,聽聲音喊得中氣十足,他也沒有多慌。
到了中院一看,許大茂已經不喊了。雙手捂著褲襠臉色慘白額頭冒汗,一看打的就不輕。
許伍德跑上前一把推開何雨柱,就去扶兒子,一邊扶一邊問“大茂你怎麼樣?”
許大茂睜開眼看到是他爸,有氣無力的說道“爸…疼,我褲襠裡疼。”
看兒子疼的厲害,許伍德也不廢話背起來就走,先給兒子看傷回來再找他算賬。
一邊往外走一邊對著何雨柱說傻柱你給我等著,我兒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咱們前後的賬一起算。
望著走中院的許家父子,何雨柱也沒說話,他也知道自己闖禍了,下手有點重。
在院子裡的人,看向何雨柱的目光多了一些不同,這家夥喜歡踢人褲襠啊?
主角都走了戲也就散場了,大家各回各家,路上都在討論著何雨柱踢人褲襠的事,叮囑自家孩子都小心點,沒事彆惹他。
回到家裡的秦淮茹,還在說著何雨柱的不是。
秦淮茹對著劉大壯說“當家的,你說這傻柱也是,打架歸打架,總是往人要命的地方招呼,也太不知輕重了。”
劉大壯看著秦淮茹心裡想著;“就連你這個女人都知道哪裡不能打,何雨柱會不知道,估計就是故意的。”
嘴上卻說“相打無好手,打起架來誰還管打的是哪裡?”
秦淮茹一臉不信的看了他一眼,也沒說話起身又做小衣服去了,她要給他們家老二準備新衣服,雖然還沒懷上,但是她知道要不了多久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中院裡又傳出了吵鬨聲,一家三口抱起孩子就走,吃飯哪有看熱鬨來的起勁?
到了中院,除了許家基本上都來了,在這個沒有什麼娛樂的年代,看熱鬨成了人們的精神食糧。
隻看見賈張氏,拽著姑娘的一隻胳膊說道“你吃了我們家飯,就應該同意這門親,哪有放下筷子就走的?大家都來評評理。”
站在周圍的人,一點反應也沒給她,她是個什麼人誰還不知道?
現在的四合院還不是十年後,三位大爺主事,易中海獨霸的四合院。
被這麼多人看著,那位姑娘也是滿臉羞紅,但是她沒有退縮,仰起頭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我吃了你家的飯?炒了兩個菜,一個炒白菜一個土豆雞塊,一人一個二和麵饅頭,這些也算不錯了,我也沒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