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見他半天沒說話問道“兄弟,味道怎麼樣?”
回過神來的黃文輝,連忙說道“地道,柱子哥!這是我吃過最地道的花生米,您是這個。”
說著話豎起大拇指比劃了一下,什麼意思自己猜。
何雨柱越發的得意,笑的滿臉都是褶子,牙都已經呲出嘴唇了。
他樂嗬嗬的說“好吃就多吃點,往後得空,多來我這走動走動,彆的不敢說,這好酒花生米管夠。”
“行。”黃文輝回道“那兄弟我就厚著臉皮常來啦?”
“大佬爺們磨嘰個啥?”何雨柱板著臉說道“叫你來你來就行,哪來那麼多廢話,我還能缺了你一口酒不成?”
“是,是兄弟不對。”黃文輝連忙端起酒杯賠罪道“柱子哥!兄弟不會說話,這杯酒向您賠罪。”
他也不以為意,這人就是屬狗的,以後說話順著他點就行。
兩人又喝了幾杯酒後,紅著臉開始吹噓各自的成就。
當黃文輝把他認識的,一個叫娟子的女人,描述的跟個仙女一樣,對人那叫一個溫柔體貼。
何雨柱聽的雙眼開始冒起了光,他雖然也聽到過有這種地方,但是沒人帶著他還真找不到。
東廂房裡,易中海躺在炕上卻沒有什麼睡意,他在梳理事情的經過,看還有沒有什麼遺漏。
後院西廂房裡,顧小芸穿著小衣,滿臉桃紅的坐在凳子上,看著飯桌上他留下的東西,嘴角不自覺的露出笑容。
桌子上是一個盤子,裡麵有幾片牛肉,還有兩個雞蛋,旁邊是一杯麥乳精衝的水,這是她這兩年多來,經常能吃到的東西。
咬了一口饅頭想起了那年,她餓倒在自家屋後的山梁上,一個扛著槍的高大男人,遞給她的也是這種饅頭,是那麼的美味。
就像他的樣貌,深深的記在了她的心底。
一年多以後,許大茂正跟自己吹噓他的情況時,屋裡的燈黑了,自己的嘴被人捂住,正在她驚慌失措時,燈又亮了。
她看到了一個蒙著臉,但她卻記憶尤新的身影,是那麼的熟悉,她一眼就認出了他,喉嚨裡的喊叫聲咽了下去,臉上的驚恐不見了。
旁邊的許大茂睡的很死,那人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問道“你的膽子不小啊!都不知道害怕嗎?”
隨後接著問道“是不是想留在城裡?”
看到她點頭,那人指著許大茂說道“這小子是個男人,但他乾不了男人該乾的事,我就是來幫他一把的。”
然後就有了鄉下丫頭的她,嫁進了城裡。
結婚那天她又見到了他,沒想到他也住在這個院裡,看到他的瞬間,前路的迷茫消失了,因為有一個叫劉大壯的男人,跟自己住在一個院子裡。
從那天開始,無聊的她每天站在月亮門下,就是想透過穿堂門看到他,去年他不讓她去了,還說她是想男人了。
“呸,誰想男人啦?”咽下嘴裡的饅頭,顧小芸狠狠的道。
放下手裡的筷子,用一隻手摸著她的臉,自言自語道“變化這麼大嗎?到現在他都沒認出俺來。”
想了好一會,有點失落的說道“可能他根本就沒記住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