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來的何雨水,紅著臉走到了秦淮茹跟前,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她用兩隻手搓著衣角想說點啥,但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她這種靦腆的表情,跟剛才打人時的樣子完全是兩個人,用一句;靜若處子動若脫兔來形容她,還是很是恰當的。
秦淮茹拉起她的手說道“沒事兒,打就打了沒啥大不了的,給她長點記性也好。
一把年紀的人了,嘴上還沒個把門的,啥話都能往外說?”
“嗯!”聽了秦淮茹的話,何雨水有點忐忑的心,總算是平靜了下來,她不怕閆家能把她怎麼樣,就擔心秦淮茹怎麼看待她。
畢竟楊瑞華也算是個老人,她害怕在秦淮茹心裡留個不尊老的形象,那可就麻煩了。
“雨水姑姑。”劉馨香用一雙冒著星星的眼睛,看向何雨水道“您剛才那幾下子,可真帶勁兒,就像一位女英雄。”
何雨水尷尬的看了秦淮茹一眼沒敢接話,心裡責怪劉馨香哪壺不開提哪壺,自己都想找地方藏起來,你咋還誇上了呢?
“秦淮茹。”已經坐起身的楊瑞華問道“你就是這麼教孩子的?一點教養都沒有。”
不敢找何雨水麻煩的楊瑞華,把矛頭指向了秦淮茹,她是真怕何雨水再打她。
“你有教養?”秦淮茹一點麵子也不給她的回道“有教養的人還會罵娘?”
被秦淮茹一句話給堵住的楊瑞華,氣的說不出話來,她是真沒想到,做了這麼多年鄰居的秦淮茹一點麵子都不給她。
被閆解放扶起來的閆埠貴,一隻手捂著肚子,一隻手指著何雨柱說道“傻柱,你簡直無法無天了,連我你都打?
你…你給我等著,我要去街道辦,還有派出所告你去,我就不信沒人治得了你了?”
“打你咋了?”何雨柱毫不在意的說道往後你家裡的再敢亂說話,我還打你,你愛上那告就告去。
大不了就是學習幾天,我還不信,公安能因為這事把我抓起來?”
他停頓了一下,又指著閆埠貴喝罵道閆老摳,我告兒你,你不去街道辦我還要去呢?
我得問問王主任去,咱院兒裡這管事大爺到底撤沒撤?為啥還有人仗著這個身份,欺負人家一個帶著幾個孩子的寡婦?
人家張姐都已經說了,這房子是易家的賠償,咋地?到你這就得有個見證人是吧?你個老幫菜算是哪根蔥?憑啥給你證明?
彆以為你咋想的沒人知道,你是不是覺得誰都好糊弄,沒人知道你想乾啥?
你閆老摳是個啥德性,你自個心裡就沒點逼數嗎?你想撈點好處就直說,還整出個啥見證人來?我都替你臊的慌。”
“你住口。”被兩個兒女扶著的楊瑞華喊道“再咋說,我們家老閆跟你爸也是一輩兒的人,你們兄妹倆打了人,還有理了是吧?”
臉上多了幾個紅色印記的楊瑞華,惹不起何雨水跟秦淮茹,正好把氣撒在何雨柱身上,反正他不敢打女人。
“你可彆提我爸了。”何雨柱繼續罵道有你們這種長輩,我覺得惡心,你們乾的齷齪事多了去了,我也懶得提。”
他指著東廂房問道“咱就說這東廂房吧,鑰匙都在人家張姐手裡了,還不能證明房子是人家的?”
他又指了指周圍的人說道“大夥兒聽了張姐的話,都要散了,你個老幫菜跳出來說;要啥狗屁的見證人。”
我呸!何雨柱衝著地麵吐了一口唾沫,指著閻埠貴罵道“你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人家賈家用一條人命換來的房子,你腆著一張老臉就想來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