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君那一行,非常奇怪。
她有一輛華貴的馬車,馬車上載著一個人。
也是女人,一動就咳嗽。
趙文君解釋了一句,“我姐妹,一起出去玩,路上感染了風寒。”
但是又很奇怪,趙文君是騎馬的,跟在她身邊的,一直是寒春,那些侍衛,都是守在馬上邊上。分明就是在守護那個人。
蘇元青有兩個猜測:
其一,眼前的趙文君,和馬車上的那個人,身份是交換的。也就是說,眼前這個人不是趙文君,而是個侍衛。馬車上的才是。
其二,眼前的的確是趙文君,但馬車上的人比她更為尊貴。
若是第二種,那那個女人十有**是皇家。
說不定是個公主。誰知道呢?
蘇元青沒去打聽,察覺到異常,但看都不看一眼,問都不問一句。
因為馬車上的那個人,他們走得並不快。本來一天能走六百裡,現在,行程減半,隻能走三百裡,所以兩天的路程得走四天。
第二天的傍晚,他們路過石橋,馬車忽然陷了一下。
那痕跡,是有人破壞的。
“有人。”侍衛發現,立刻示警。
這時,前麵跳出來幾個人,為首者是個絡腮胡子的大漢,對著車架喊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嗯?莫非是攔路打劫的?
一名侍衛拔刀向前,說:“我來打發他們。”
蘇元青看了看周邊,十分空曠,他不太理解,有什麼人來這樣的官道上打劫。但是江湖大了,什麼人都有,誰知道呢?
許繼林提醒了一句,“那兄弟,小心點,這不像是劫道的。”
他也覺得不對勁?
蘇元青疑惑地看了過去。
侍衛倒沒那麼覺得,說:“都這樣,還不是劫道,難道我眼瞎?”
正大大咧咧往前走,忽然為首那人折斷手中竹棍,十數冷箭唰唰射出,全都射向了馬車邊的那些護衛,嗖嗖嗖,射倒數人。
“好膽。”寒春拔雙刀跳出去,與那些人打起來。
雙刀去得急,那些人隻會些陰詭手段,手上本事不怎麼樣,寒春足以應付。
蘇元青說:“這些人早有準備,你們的行蹤泄露了。”
“我知道。”趙文君很生氣的口吻,“你怎麼沒有出手,咱們說好的,最厲害的那個我對付,剩下的你要幫忙。”
“你不是也沒有出手嗎?”
“最厲害的那個還沒有來呢。”
“趙小姐,你這就沒意思了。”蘇元青原話奉還,但想到還要趕路,不宜在這地方耽擱,便說,“你們去抓幾個活口,問問他們怎麼得到的消息。”
“是。”呂忠和許繼林二人,以及三個護衛一塊上前。
呂忠一刀一個,許繼林用劍,也是每劍必中,眨眼間倒下五六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