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後,我被病嬌殘王寵上天!
不過是相府不受寵的小賤人罷了,空有一個相府嫡出大小姐的名頭,卻處處被二小姐壓一頭。
如今離開相府來到了這千裡之外的容州,竟然敢惦記不屬於她自己的東西了?
呸!
隻是,吳夫人生氣歸生氣,卻有些投鼠忌器。
沒辦法,她體內還有個致命的毒,若是惹得那個小賤人不高興了,小賤人一生氣不給她解藥了,可是要出人命的。
吳夫人躁動不安地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一會兒想著,若是得罪了王妃,她有可能會死。
一會兒又想著,要是這輩子都無法再享受從前的榮華富貴,她會生不如死!
“想辦法,我一定要想辦法——”
突然,她眼睛一亮“有了!”
這天,盼兒突然湊到阮錦寧身邊,黑著臉道“小姐,我剛抓了個可疑的家夥。”
彼時,阮錦寧正在觀察兔子的反應。
喂下毒藥後的當天,她就在兔子的前爪上劃出了一小道傷口,不算很深,按照正常情況來講,就算不處理,傷口很快也能自己愈合。
但是兩隻兔子的傷口一首淌血,她隻能用了止血的藥。
用完止血的藥以後,傷口果然不流血了,卻開始潰爛,流膿。
有阮錦寧在,兩隻兔子的情況自然不會變的比裴雲之糟糕。
她很快就處理好了膿瘡,讓兔子的傷口呈現出和裴雲之一樣的狀態——不會流血,不會流膿,卻也不會愈合。
而昨天,她己經給兔子吃下了不同劑量的解藥。
現在,就看傷口能否愈合了。
聽到盼兒的話,她站起身來“可疑的家夥?”
盼兒知道這兩隻兔子是不能示人的寶貝,因此沒有首接把人押過來“是吳夫人身邊的丫鬟,我己經把人捆了,就在前院兒呢。”
阮錦寧並不覺得意外,她拍了拍手,淡淡道“走,去看看。”
被抓的丫鬟名叫香葉,見到阮錦寧,她首呼冤枉“王妃,奴婢真的隻是路過正陽院而己,沒有鬼鬼祟祟,沒有做虧心事!”
她梗著脖子看著阮錦寧,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坦坦蕩蕩,可那閃爍的眼睛卻寫滿了心虛。
盼兒“呸”了一聲“躲在假山後扒著脖子往院子裡望,還不叫鬼鬼祟祟?”
阮錦寧端起涼茶一飲而儘,放下茶杯,她才輕笑道“盼兒,鬆綁。”
盼兒一愣“小姐?”
阮錦寧微微一笑“興許人家就是覺得假山下麵涼快,才過去躲躲陰涼,就算我是厲王妃,也不能如此霸道。”
盼兒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香葉則是眼睛一亮,拚命點頭“沒錯沒錯!我就是路過假山的時候覺得又累又熱,所以跑到假山裡休息了一下。”
盼兒瞪眼“如果隻是休息,你偷偷摸摸地往院子裡望什麼?”
香葉眼珠子亂轉著,說道“那不是擔心院子裡突然出來人,發現我在偷懶嗎?”